不愧一个村,一座山,一井水养出来的人,虽然职业、品德有别,可这个体质,一样一样滴。
“那个今天把裤子穿反了的小流氓等一下。”顾继海看见了一个居然连裤子都穿反了还敢出门的人才,挥手制止他溜之大吉道。
顾继海的话语很有魔力,几乎所有的高速运动中的泼皮无赖和机动汽车急刹车一样的猛然停顿了一下,下意识或扯或掀的弄起了自己的裤子看了一下,然后面露幸运的欣喜,一面念叨的:“幸亏不是我。”,一面复地加起油门冲了出去。
为什么是我!
只有一个泼皮苦着一张脸,和死了老子娘一样,转过身来,两股战战,满眼可怜的祈求眼神看着顾继海。
“仙师,我错了。”反裤小流氓一激动两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嚎啕大哭:“我卑鄙,我无耻,我变态,我弱智,我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还把裤子穿反了,我猪狗不如。我现在就可以把裤子重穿一遍,这回保证不会再错。看在小的犯得错还没有不可挽回、无药可救的地步的份上。仙师,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把我做一个狗屁放了吧。我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中间还有一个老是怀疑我有外遇的堂客,我若是死了她们该怎么办啊。仙师您不可怜我也可怜可怜她们吧。”
咦,这小流氓还蛮有文采啊。真没看出来。
顾继海吃惊的审视了反裤小流氓一遍,可一看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邋遢模样,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人,也太不成气候了吧。骨气都给狗吃了。
“去去去。”顾继海不耐烦的道:“我又不是负责市容市貌的,你裤子穿反干老子屁事。你就是什么都不穿裸奔,只要没有大姑娘小媳妇骂你,我也不会揍你。”
“那你干嘛特地叫住我?从相貌上看,我自认为没有帅得或者丑得惊天动地,是那种走大众路线的类型啊!”反裤小流氓委屈的腹谤道。
当然,有些话再给反裤小流氓一个狗胆,他也是不敢说的,最多在心下抱怨一下了不得了,并且反裤小流氓现在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与顾继海纠缠在一起了。所以只见他眼睛一亮,把准备脱裤再穿的动作停了下来,欣喜莫名却又不敢相信的探问道:“谢谢仙师,那小的就不在这碍仙师尊贵的眼了。小的这就消失。”
“你走可以,把锅留下。”顾继海指着小流氓从始至终都紧紧抱着的一口锅,没好气的道:“没听我早就说了吗?我是来这里混餐饭吃的。你小子把锅给老子抱走,老子用瓢做饭啊?”
说起这个反裤小流氓,顾继海真是哭笑不得。
不知是反裤小流氓出门时没注意还是故意的,居然很神奇的把裤子反穿。这也到罢了,自从我们的顾继海顾大爷发威后,那些原本得到他们的头子邱海指令的不亦乐乎实行三光政策的泼皮无赖们谁还敢拿着掠夺来的东西?或者说保命要紧,为了逃跑时保证速度真是恨不得连衣服裤子都不穿减轻一些重量才好,谁还傻到拿那本笨重的夺来之物,唯有这个反裤小流氓,从始至终神se是和别人一样变动的,唯一不动的他抱着那口抢来的大黑锅和带着脑袋一样,始终没有放松一下。
这奇葩,简直是造物主的神奇啊!
“啊?”听了顾继海的话,反裤小流氓嘴巴张得老大,一脸迷茫的模样,竟然反应不过来。
莫非那口锅他是从自己家cao出来随身带在身上玩耍的?看反裤小流氓那个反应,顾继海在心中纳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