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洪哥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算听话,能够忠心耿耿的办事,这一点也是于飞认可、赏识他的原因。
赵四尽量以目示之,叫他平静下来,别他妈像个脑残似的。洪哥即便看不懂,心中有莫大的委屈也只能干憋着,他自知干不过陈子慎,这世道还是实力说了算,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诶哟……小帅哥来了……上次衣服女孩子……女朋友喜欢吗?”一个熟悉的女老板满脸春光的朝着陈子慎献殷勤道。
陈子慎心中各种思绪在翻滚,在挣扎,在斗争,这里处置不好,他就要彻底露馅了,之前没想着打入“一片天”也还好,至少两边相安无事;但现在只要他暴露了不轨的目的,“一片天”肯定不会饶过他这个欺上门来的狂妄之徒。现在他里外都不是人,倒不如心狠点,把着戏演到底,只有“一片天”完全被剿灭了,他才能无后顾之忧。
“等着看好戏……飞哥虽然看重他的实力和智慧,但是还是有些怀疑他,要我们先考考他再说。如果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既然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他自会杀之而后快。”赵四低声的对洪哥说着。
洪哥也听飞哥说过一些些,但飞哥由于不信任他的智商也没完完全全的交代于他,现在听赵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道:“着,这家伙也忒大胆了吧。从来只有我们主动得罪人,还没人敢自个儿找上门来找茬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这个还不清楚,飞哥也猜不透,难道是一味的报复,或者是想逞英雄,要一个人灭了我们,这也太不自量力、螳臂挡车了吧?”赵四感叹道,他自问他自己是没着胆识和傻劲的。
当然陈子慎和程局有交往的事情,他们绝对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子慎毕竟是一学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副局长有沟通了,这样两个身份悬殊如此之大的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想想也不可能,何况他们就算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这层上面来。
陈子慎酝酿了一会儿,想着该如何恨这个卖衣服的苗条少妇,其实说实在的他自己对少妇还是有些感觉的,虽然没有拖上床的冲动,但满脸坏笑的调戏调戏少妇还是蛮有趣味的,他真的想不出眼前着少妇有什么可恨的地方,何况人家还望着他三笑留情,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可是至理名言啦。
少妇见陈子慎脸色阴晴不定,还以为他只是情绪不好,受了女朋友的气,秦雨的姿色和脾气少妇也是有点了解的,知道那种女孩是最容易惹男孩子生气发火的,因而继续好心安慰道:“小帅帅,没什么,别生气,不就是和女朋友闹别扭吗?想想她之前对你的好就过去了,今天来是要买东西吗?”
陈子慎突然有了想法:对,把她想象成可恨的,不知廉耻的,风-骚浪-荡的小三,那样子很容易恨她了。
“你娘的,老子今天是来找你要钱的,马勒戈壁,拿钱来!”子慎突然板着脸,如谢逊嘶吼一般。
“啊……”女人花容失色的尖叫,之后是粉泪盈盈,然后是抽泣幽怨,最后是满脸怨恨。
她哪里料到陈子慎一个帅气文弱的年轻人会如此粗鲁的冲着她大声嚷嚷,他只道那些不三不四、染着黄毛的家伙才会这么干了。看来披着羊皮的狼也是有的,这种外表光鲜,内心低俗丑陋的家伙真可恨,那几个漂亮的女孩全都瞎了眼,居然被着心理变态的畜生给糟蹋了。
“你,你到底怎么啦?……要干什么?……”女人但愿是她多想了,但愿只是个误会,看着如此帅气的小青年这么凶恶、低俗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她因此还想确信一下陈子慎这家伙是不是吼错人了。
“拿钱来……老子是收保护的……”陈子慎故意睁大双目,张开大嘴,咧着闪亮的白牙齿,双手居然还是握拳要打人的样子。
女人突然收住了哭啼,之前她还是对陈子慎着美女杀手有点感觉的,还想着和他闹着玩玩,打情骂俏的说说笑话也行。
但现在陈子慎太令她失望、痛恨了,她觉得为这种禽兽流眼泪是不值得的,因而满脸愤恨之色道:“你个该刀杀的披着羊皮的畜生,老娘记得你了,诅咒你生了儿子没小弟弟,生了女儿没**。五百块拿去给你买棺材,你今天就会被车撞死。”
陈子慎心里在滴血啊,着少妇的诅咒也忒恶毒了,至于生儿子女儿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那还远着了。只是他要是被车撞死了也好,还可以让这受了伤害的少妇消消气,就是没被撞死,他也得忍受各种内心的挣扎,少妇还得又对小帅哥失望一次,以后她估计每晚只喜欢和极品丑男爱爱了。
五张票子散落了一地,赵四、洪哥各怀鬼胎的期待着好戏,没想到陈子慎居然如此狠毒,居然把着少妇整的哭了起来,还如此利索的收来了钱财,要知道之前洪哥每次找少妇收钱都是用各种理由推脱说今天没有,明天没有的,着慎哥果然厉害,第一次出马干事就如此干净利落,难怪飞哥私底下也夸他功夫高,关键是智商一流。
还有几个小弟也是满脸愕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佩服着慎哥的文治武功。女人被搞哭了,还得掏腰包,着怎么有点在床上征服了女儿,女儿大呼过瘾后,还得倒贴的感觉呢?小弟无不想着五体投地、俯首称臣、跪服跪服再跪服!
“你他妈的把着钱捡起来,愣着干什么?傻逼似的一个个……”陈子慎双目血红的指着眼前的一排猥琐男吼着,这次他可没装,心中全是怒火,没有把这些家伙揍得一个个脑浆蹦出就是好事了。
“哦……我来……”一个殷勤的小弟勾着腰走了过来,欲在地上捡起。
“哦你娘,跟个傻逼似的,就不能伸直腰杆做人吗?你妈的!……”他怒发冲冠,无处发泄,刚好看着那家伙低头哈腰的走了过来,跑过去就是一记上勾脚。
“啊……你……大,大哥……慎哥!怎么呢?……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伸直腰杆做人。”小弟一连串发出各种怪异的叫声,脑子也在不停的思考着他到底为什么挨打,打他的人又是谁?该怎么和眼前的着人说话?
“威武……威武慎哥!……着大哥确实该您做!咱们臣服了,发自内心的臣服,第一次干这行居然干的如此漂亮,回去告诉飞哥,要他打消了疑虑!”洪哥立马拍马屁道。
当然他自己说漏了嘴他居然还不知道。一旁的赵四捏着他的手指,用眼光暗骂着他这个傻逼怎么说“要飞哥打消疑虑”的话。着不等于在告诉陈子慎,他俩之前在骗人吗?但洪哥就是不明白,还反目相击着:怎么呢?就许你拍马逢迎,我就不能和慎哥套套近乎,拉拉关系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