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林乐儿是哪只眼睛都没看出来两人会“没事”。
“真的?”她狐疑的问。
“嗯,”郁瑾尘轻笑着,“你先回去。”
林乐儿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拜托别闹出人命就行。”
门关上,郁瑾尘松开了手,楚歌大口喘息着,嘴角笃定的上扬着,“不想悦悦知道是不是?呵呵,肯不肯医好你,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郁瑾尘做了几个深呼吸,回头,冷魅一笑,“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会陪你玩上一阵,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千万别得寸进迟,否则,就算你是神医也救不了自己。”
转身,走向门边。
见他要走,楚歌急得大喊,“该死!解开我的穴道!”
门“砰”地关上。
西关山。
百年古刹,飘荡着好似会穿越千载的阵阵佛音。檀香,木鱼,晨钟暮鼓,萦绕在白修寺寺内。这里鲜少香客,住持秋云大师多半都是在禅房内诵经礼佛。
“老衲方才所说,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施主可有理解一二啊?”秋云大师眉须花白,双眸清透,目光平和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
男子生得极为俊美,这会却是一脸的颓然。他抬起头,勉强的笑笑,“大师,您连日来讲佛理,让我已经看透很多过去的执念。”
秋云大师没说话,只是看过他几眼,随即微微颌首,“今日早课便到这里吧,施主请回去休息吧。”
“嗯,多谢大师。”
男子刚走,从内阁内走出另一人,气度不俗。
“大师,”
秋云大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他的执念太重,恐怕不会轻易放下。”
郁鸿坐了下来,“失去了国家和皇位,对他来说,不是三两天就能放下的。还望大师能够时常开导他。”
“施主请放心,”秋云大师又问,“施主是打算回去接任皇位吗?”
“瑾尘已经将玄帝赶出了逍云国,夺回了郁家的江山,他不愿做皇帝,皇位一直空置,如果再不顾及一定又会被他人觊觎。哎,怎么说,这也是从我手中断送的啊,我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入他人之手。说到底,最放不下执念的人,不是瑾澜,是我啊。”
“既然难以舍弃,施主又何必如此介怀,实无所舍亦无所得,不但对已,对令公子同样不必太过执着。”
“多谢大师指点,”听了秋云大师一席话,郁鸿理解似的点了点头,“我明日就会启程回宫,瑾澜就拜托大师了。”
门外,郁瑾澜双眸阴沉着转过身,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
御书房内,郁瑾尘拿着积压了数月的奏折,正在仔细批示着。他要在父皇回朝前,把这些都整齐好了才行。
林乐儿端着参汤走进来,看到他聚精会神的模样,心疼的说,“那么大的一个国家,那么多的事,怎么可能会在这几天都处理完了呢?歇一歇吧,眼睛都累坏了。”
郁瑾尘放下来,朝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林乐儿走过去,趴在他的书案上,翻看着那一本本黄色的折子。这东西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如果随便a几本带回现代,她准保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