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嵩阳殿。
五岳剑派、青城派、灵鹫寺等代表皆是齐聚大殿之中。
左冷禅位于上座,对众人说道:“承蒙各位好朋友赏脸,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各位朋友来此之前,相信大家必定知道,魔教新任总管宇文拓便是逍遥魔君杨莲亭,此人残忍好杀,诡计多端,如今他不但加入了魔教,还与东方不败结为夫妇,他二人联手必定会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是以左某以为我们五派唯有合为一派方能对抗魔教。我们五派向来同气连枝,一百多年来互相照顾,我也当了十几年的五派盟主了,只是近来,江湖中出现了不少大事,我和各派的前辈们都已经聊过了,大家一致觉得,如果不统一号令、合而为一的话,将来遇到大难空难应变。”
闻言,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当即出口讽刺道:“哼!贼喊捉贼!”
“定逸师太何处此言?”左冷禅问道。
定逸师太当即拍案而起,呵斥道:“你左冷禅为一己之私大动干戈《,残杀同道,相反杨莲亭虽行事乖张,胡做非为,但却明辨是非,你嵩山派陆柏等人在二十八里铺设下埋伏偷袭我派弟子,全靠杨莲亭仗义相助,而费彬等人在水月庵派围杀于我,亦是他出手解救。”
“定逸师太,此言差已!二十八里铺一事分明是魔教之人所为,我陆师弟秉着五派同气连枝,本yù出手相助,却被杨莲亭那妖人吸去毕生内力,还残忍的打碎他全身筋骨。而费彬,说来惭愧,左某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投靠了魔教,此事却是我嵩山派管教不严,左某已经清理门户,杀了费彬这叛徒。恒山派接连遇袭皆是魔教所为,魔教中人诡计多端,定逸师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切莫被杨莲亭这魔教妖人蒙蔽了!”左冷禅强辩道。
见左冷禅如此颠倒黑白,行事光明正大,xìng情刚烈的定逸顿时怒不可接,愤然道:“你这是颠倒是非!强词夺理!”
“好了!定逸师太,本盟主知你受过青松道长大恩,是以对杨莲亭百般维护,可如今天下皆知杨莲亭便是魔教总管,此事容不得抵赖,定逸师太切不可为一己私情,而置五派百年交情而不顾,须知正邪不俩立。”左冷禅冷冷喝道。
“你!你!”定逸师太气得浑身颤抖。
这时,岳不群开口道:“左盟主,你派你的徒弟劳德诺潜伏在我华山,又在我华山弟子归途中半道伏击,置我华山派数名弟子丧命,此事你又怎何解释?”
“左某刚才已解释过,费彬背叛嵩山,投靠了魔教,此事亦是魔教所为,而你华山二弟子劳德诺根本就不是左某的徒弟,这皆是杨莲亭的一面之词,是他的诡计,相反,左某听说,岳先生yù嫁女于杨莲亭的徒弟林平之,我正道之士怎可与魔教中人结亲,此事,不知岳先生作何解释?”左冷禅反逼问道。
不成想,左冷禅抓住杨乐rì月神教总管的身份,反而把一切算到他身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岳不群正sè道:“当初与林家定下亲事之时,岳某并不知杨莲亭是魔教中人,如今既已知道,自然不会再把女儿嫁于他徒弟。”
岳不群竟然当着众人之面悔掉婚事,理由却是说得冠冕堂皇,让人无从指责。
岳灵珊如遭电击,当即惊呼道:“爹!”
“住口!”岳不群转身,对其女呵斥道。
岳灵珊眼里乏泪,绝望的向宁中则救助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