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行武器x的训练”
随着冰冷的金属音,在一个由金属构成的封闭式大型房间内,一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孤身而立,紧接着在她前方的几堵金属阀门慢慢升起,几只头戴某种金属仪器的野狼,眼中闪着兽性的凶光,口鼻中喷吐着恶劣的腥风,长着长满獠牙的大口,猛扑而至!
杀戮在上演,就在这个以高科技构造的角斗场中,几名或西装革履、或身着研究服的人员站在环绕整个房间的有机玻璃之后,就像一群古罗马贵族,以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一场血腥的人兽厮杀。
尖锐的狼牙狠狠地刺穿自己皮肤,嵌入自己的肌肉,又在自己坚固的金属骨骼撞击下折断粉碎,然后粉碎的狼牙又由于自己的自愈能力被挤出自己的身体。而自己手上的尖锐的刃刺却毫无阻碍的刺透、切割着狼的躯体,一时间内脏满地流滚、残肢横飞,彼此的鲜血混合着四处泼洒……“她的同步率只接近0.09……”
“哼,如果她还远远达不到武器x的标准,那么我们浪费的将不止十年的工作。”
“够了,我还以为我们是在制造武器,没想到却是在训练女童子军!”一个女声带着不忍说道,但是回应她的却是冷酷的一句。
“有必要给予更强的刺激,第二阶段开始!”
随着有机玻璃后无情的命令,又一个金属阀门升起,一头身高超过三米,体重超过半吨的巨型棕熊从门后直冲出来,在头部仪器释放的刺激性电流以及场中浓郁的血腥气双重刺激下,这头巨兽已经极度疯狂嗜血!
“嘭”的一闷响,她只感觉这声惊雷不是在耳边,而是从骨肉中传来。整个人就像一个稻草人一样向金属墙壁撞去,又狠狠反弹回来。
“马丁,求求你停下来,她死了对你没什么好处。”半昏迷的她隐隐又隐隐听到这个女性声音。
“如果她现在失败了,活着又对我有什么好处?马上增加三倍熊的肾上腺激素!”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未能站起,又是沉重地一击。在极度刺激下棕熊超过四吨力量的巨掌带着轰隆隆的腥风碾压下来,将她的头颅深深拍向地上,双脚凌空,而此时棕熊的巨口已经狠狠撕咬向她的双足。
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与骨骼摩擦声,熊的动作凝滞下来,因为她的右腿已抢先一步探入熊刚刚张开的巨口中,锋利的刃刺从脚尖透出,毫无半点阻碍地刺入熊的上颚,穿透大脑,从颅骨向外刺出……“很好!x-23超越了武器的量,我们需要的是无条件服从的杀戮机器!”
…………………………“呜……”发出一声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的哀鸣或者呐喊后,劳拉猛地挣开眼睛。
“你醒了?”王宗超做在距离她不远处,淡然道,“你这次任务显然已经失败,有考虑过接下来何去何从吗?”
回答他的是劳拉双指根缝隙间伸出的四根寒光闪烁的金属利刺。在一瞬间少女已化作最凶猛地野狼。半弯着身体,高速飞扑攻击,刃刺翻飞,金刃破空之声大作。每一次挥动刃刺,都有一种你死我活悍不惜命的残酷意味,那是一种对敌人与对自己生命都极度冷漠无情的嗜血味道。
但是不管劳拉的攻击有多么凶悍多么疯狂无情,攻击角度多么刁钻狠毒,不管她速度有多么快,绕着王宗超奔跑地身形多么飘忽不定。王宗超都丝毫没有改变一下坐着的身形,甚至根本没有刻意去看她,每次都只是简单地伸出一根食指,然后准确地敲击在金属刃刺地刃身上。而每一次地敲击,都会令劳拉浑身金属骨骼发出嗡嗡的巨震,虽然她的骨骼坚固异常不会受损,但是全身的筋肉似乎都要被震得脱离骨骼,颅腔内的脑浆也像搅拌机中的豆腐要被震成液体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四五次弹指敲击后,劳拉就会全身麻痹乏力瘫倒在地上。但是由于她的惊人恢复能力,三四分钟后她又会突然暴起攻击,然后再被几指弹击轻易击倒。
足足过了一小时,重复了二十几次后,劳拉终于彻底瘫倒在地上起不来,带着些许黑色的腥臭汗水已经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完全浸湿,令紧身衣下勾勒出的一道道柔韧而具爆发力的曲线更加清晰诱人。
由于她的超能力,她几乎拥有无限的体能,之所以停止攻击,只是因为驱使着她不顾一切去杀戮去完成任务的某种精神上的力量已经在一次次徒劳的攻击中消耗殆尽。失去了强烈的杀戮意图后,她的脑子里一时只觉得空落落的,就像格式化后的硬盘,根本找不到任何可执行的程序。
“你所属的那个组织控制人的手段看来不怎么高明,单纯的药物控制,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弱,特别在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估计你所属的组织过去一定会严格控制你执行任务的时间。”王宗超慢慢品了一口茶后说道,之前劳拉的攻击甚至无法打扰他品茗,这不是刻意造作,而是差距实在太大,根本认真不起来。
“现在控制你的药物都已经通过汗液排出体外,你已经自由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看着她,王宗超问了一句。通过入微体察细胞意识,王宗超不但可以弄清她受精神控制类药物的影响程度,附带还可以了解她的自愈异能运作方式,由于他自己同样修炼了控制自身生命能流动的“涅槃枯禅”,这种异能同样颇有值得借鉴之处。
不过如果没有对应功法的话,王宗超也不会胡乱地见一种异能就研究一种,他知道一个人的基因记忆体是有限的,胡乱研究太多无用异能只会浪费了记忆体。
劳拉已坐了起来,抱着自己双膝坐在地上,碧绿色眼眸里一片漠然,王宗超问过后大概过了六七秒,她才茫然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你不妨跟我一起去找你‘哥哥’吧,应该说从基因上讲确实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