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怎么办?”麻敖傻眼,还是麻子衿机灵,想了想又拿出了那只白银酒壶,用手帕沾着酒水细细的帮武罗擦拭。
她的身材娇小玲珑,又从来没有服侍过人,做起来自然是笨手笨脚,贴着武罗的胸口,那傲人的双峰时不时的在武罗身上蹭来蹭去,只可惜武罗在昏迷之中,白瞎了这一场艳福。
两女将武罗扶着靠骨壁坐起来,麻子衿小心翼翼的擦拭武罗脸上沙子。酒水容易挥发,擦在脸上自然觉得凉爽,她将武罗脸上的沙子擦得差不多了,武罗也慢慢醒来。
麻子衿没注意到武罗快要醒了,看到武罗额头上还沾着几粒沙子,便够着要去擦拭,偏生胸口那一双怒争巨物实在是太大,别在了武罗手臂的一边,碍着她的进程够不着,麻子衿着闹,用力一扭,那巨物连续两次拨动武罗的胳膊滑了过去。
武罗恰好此时醒来,上一世便是跟宋剑眉一起,也不曾如此玩弄过,宋剑眉的那一双玉兔虽然不小,但是绝对比不上麻子衿。
等是一股销魂,武罗一个激灵,刚刚睁开眼,就看到麻子衿之前被风沙撕裂的衣衫。武罗也能暗中视物,透过那一道道裂缝,麻子衿欺霜赛雪的肌肤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有一只丰硕的玉兔不老实的露出小半片来——也实在是太大,不甘束缚。
武罗终究不是登徒子,之前隔着衣服肆无忌惮的打量,多半还是为了故意气气这个小辣椒。现在人家乃是无意走光,你就逮住猛看,就太不是东西了。
麻子衿给武罗擦拭的手举着丝帕停在了半路,刚才无意那一下,敏感的顶珠依次在武罗身上划过,仿佛一股电流,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一个激灵。再加上次是她和武罗考得这么近,男人的气息冲鼻而来,之前没什么感觉,但是那一个激灵似乎激活了内心深处什么东西,被这气息一熏,麻子衿顿时心神萦乱,连自己到底要干什么都忘记了。
“小姐、小姐?”
麻敖喊了好几声,麻子衿才猛然惊醒:“啊?”
麻敖也是做贼心虚,催促道:“他快醒了,小姐你快点啊。”麻敖还真是没有一点侍女的自觉,若是别的侍女,早就抢过去替主子干了,她却监工一样在一边督促。
更不像话的是,麻子衿居然答应了声,压下了心头乱麻,两下把武罗的脸上擦干净,借着黑暗掩护着发烧的脸颊,静悄悄的靠在一边坐着。
她悄悄打量一下武罗,擦去了脸上的污垢之后,这个比她小了很多的男孩看上去格外硬朗,倒有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浑然不似一名十六岁的少年。
“嘭!”一声巨响,也不知道魔落沙暴将什么东西卷起来狠狠撞在了巨型骷髅首外。沉醉其中的麻子衿忽然醒悟,暗暗自责:我这是怎么了?我可是许了夫家的人。
想到那位夫家,麻子衿心中一震悲哀。但是却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不是自由身了,不管自己那个未婚夫多么不争气,他终究是父母为自己定下的人选。为了麻家的声誉,她也必须守贞。
麻子衿轻轻叹息一声,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武罗,暗暗下定了决心,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
“嗯……”一声呻吟,武罗“终于”醒了过来,麻敖九尺身高,壮硕无比,本应是木讷之人,此时一双眼睛却滴溜溜的四处乱转:“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麻子衿有种掩面泪奔的冲动,你做贼心虚也不要心虚到这种程度啊!
武罗好容易才将刚才沸腾的兽血平复下去,心里有鬼的他自然没有觉察出麻敖的语病,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虚弱。他随口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了,我家小姐又给了你一枚避煞珠。”
武罗赶忙朝麻子衿一抱拳:“多谢麻子……衿姑娘。”
麻子衿故作冷淡:“你救了我主仆二人的姓命,这是应该,无需客气。”
麻子衿觉得自己是冷淡了,却不知道心姓使然,他这般对武罗,已经是格外“客气”了——想想看她刚进若卢狱,对武罗和叶念庵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明白了。
武罗自然不知道麻子衿的心思,还以为自己救了她一命,所以才会对自己和之前不同了。
“也不知道这沙暴何时才能停歇……”麻敖有些无聊。麻子衿则低着头坐在一边,心思难猜。武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三人只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