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果一愣,我?我不跟着你跟着谁,我是您老人家的亲孙女诶!
叶念庵忽然转身,却没有看向叶青果。
叶青果下意识一回头,登时吓得耳朵后面的汗毛都炸起来,武罗像个鬼魂儿似地,不声不响的跟在她后面,她登时有种被人窥破了内心小秘密的做贼心虚,赶紧刺溜一声钻到了叶念庵身边,就好像老母鸡翅膀下的小鸡。
不过叶青果心中忽然有些甜蜜:难道说他是为了我才来的……武罗叹了口气问道:“拓跋滔天和韦奉孝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念庵想了想,道:“跟我来吧。”
武罗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叶青果一路上低头看着葱绿色绣鞋的脚尖,好像满地生灵,她菩萨心肠,生怕一脚下去罪孽无数一般。
小丫头等这武罗跟自己说说悄悄话,可一路上忧心忡忡,根本忘了身边还跟着一只可爱的小萝莉。
进了望山阁,叶念庵跟孙女道:“丫头,去泡壶茶……”
叶青果气鼓鼓的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把茶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嘟着小嘴走了。叶念庵一愣:“今天这是怎么了?”
武罗上前倒了两杯茶,叶念庵也是心中有事没有注意,随手端起来喝一口,顿时喷了出来:“怎么是凉水泡茶?”
躲在门背后的叶青果窃笑不已。
叶念庵拿这个孙女没办法,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武罗苦笑。
“要说起来,你跟拓跋滔天虽然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啊。这些事情和你说了,也没什么。”叶念庵手指一弹,一团火苗裹住了那茶壶,很快便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气泡。
叶念庵将被子里的茶水倒了,重新给两人斟上,缓缓说道:“韦奉孝的女儿韦青青,乃是拓跋滔天的娃娃亲媳妇儿。”
武罗大吃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叶念庵苦笑道:“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
“你可知道拓跋滔天的爷爷是谁?”
叶念庵既然这么问了,显然不会是无名之辈,而拓跋可不是一个普遍的姓氏,整个修真界也只有……武罗心中一凛:难道说……他沉声问道:“难道是断龙山主拓跋岳?”
叶念庵缓缓点头:“不是他还能是谁?”
“拓跋滔天的父亲,便是三十年前横空出世的‘天佐霸剑’拓跋吞云。”
武罗瞳孔猛的一收,叶念庵沉浸在回忆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拓跋吞云乃是拓跋岳的嫡出长子,本应该继承断龙山霸业,可是拓跋吞云却和老子闹翻了,只为了一个女人。”
“拓跋岳给儿子订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可是没想到拓跋吞云爱上了一个世俗人家的小姐。拓跋岳一生专断,哪能容许儿子忤逆自己?名言若是拓跋吞云不按照自己的安排晚婚,就不许他继承断龙山的家业。拓跋吞云也是头倔驴,不继承就不继承,带着那名世俗女子就离开断龙山。拓跋岳气的不认这个儿子。”
“那个时候,无回山青玉宫还只是一股小势力,得罪了当时的一流大派剪玉山庄,剪玉山庄当年仅次于九大天门,灭掉一个不入流的青玉宫不过是举手之劳。拓跋吞云和那名世俗女子隐居在无回山附近,韦奉孝便求上门去,拓跋滔天那时候刚刚出生,韦奉孝便死皮赖脸的要将自己同样刚出世的女儿许给拓跋滔天,拓跋吞云自己就是父母之命的受害者,又怎么会给儿子定下娃娃亲?可是韦奉孝每曰上门纠缠,拓跋吞云也知道他的心思,不答应子女联姻,却被他烦的没奈何了,答应出手相助。”
“韦奉孝原本是想通过拓跋吞云搭上断龙山这层关系,可是拓跋吞云来的时候,却只有一人一剑,韦奉孝当时大为失望,对拓跋吞云也就不怎么热情。却没想到,当天拓跋吞云盘膝坐在青玉宫山门前,长剑横放在膝盖上,从太阳初升一直到西坠入山,剪玉山庄派来的能把青玉宫毁灭几十次的二十四名高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穿过他的剑光杀入青玉宫。”
“剪玉山庄知难而退,言称给拓跋吞云一个面子。那韦奉孝这时候才明白拓跋吞云的实力,登时把拓跋吞云当成了祖宗一样供奉起来。执意要两家联姻。”
“拓跋吞云不答应,但是拓跋滔天的母亲却也有想法,夫君因为自己孤身一人在外,出了什么事情也没个帮衬,终究不妥。她边做主答应了这门婚事,也算是为拓跋滔天将来寻个强援。”
“韦奉孝大喜过望,当时通告天下,青玉宫和拓跋氏联姻。青玉宫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为人所知,可能也就是那一次,洪烈火长老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青玉宫这股势力。拓跋吞云对青玉宫的帮助之大可想而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