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长好色，黛鸢看着也不像，看上去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嘛，不过也许看上去越老实的人背地里说不定越坏呢。

会长命人带着落塔来到临时停尸房，尚未到门口，已经闻到空气中腐肉的味道了，即便撒了石灰掩盖，那味道还是呛人。

落塔给黛鸢他们每人一颗褐色药丸，让他们含在口中，能避味。并且发给他们口罩、手套。

“你们自己玩，我今天活多，就不陪你们了。我得挨个给他们化妆。然后才能下葬。”

“这些人为什么不直接海葬？”月华问。

“这些都是漂浮到岸上的尸体，按照风俗不能海葬，由各地工会负责。它们会被埋葬在公墓。”落塔一边解释，一边打开他的布包，拿出工具，给这些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的人上色、补充。

“我帮你，要不你一个人还不干上一夜。”黛鸢说。

“漂亮姐姐，看你的样子就不像干过粗活的人，还有您身边那二位，都细皮嫩肉的，这些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