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我的确是来邀请您和桂主任到广电局和电视台调研,您来了这么久,只怕还没有踏足的就只有我们广电局了吧?是不是对我们广电局或者说我本人有什么成见呢?”王丽梅定了定神,索姓壮起胆子道,真要调整自己只怕也不会因为自己唯唯诺诺就放过自己,还不如放得开一点。
“呵呵,老桂,看来丽梅局长对于我是有意见了。”赵国栋笑容可掬,似乎心情很好,“可是丽梅局长,你没有听说过一句咱们安原谚语么?久等有席坐,啥意思,那就是好东西一般说来都是放在最后来品尝的,呵呵,正好,就今天下午吧,老桂你去把老彭叫上,下午就到区广电局和电视台调研工作,丽梅局长怎么样,满意了吧?”
王丽梅没有想到赵国栋这样爽快的就答应了自己的邀请,而且还把桂全友和彭元厚带上,这种规格可够高,心中一阵喜悦,赶紧起身,“那赵书记可说定了,我今天下午就在局里扫榻以待了。”
说完这番话,王丽梅才意识到自己话语有些语病,方才赵国栋那句最好东西要放在最后来品尝就是语意容易让人产生歧义,自己这一局扫榻以待更是令人浮想联翩,王丽梅心中一颤,连忙一边点头,一边道别,忙不迭的扭着腰肢闪了出去。
赵国栋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王丽梅却是一下子就闪了出去,桂全友却是一脸暧昧的诡笑道:“赵书记,这个王丽梅可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你说一句好东西放在后面来慢慢品尝,那就给你回一句扫榻以待,你说你们是不是在故意说隐语啊?”
赵国栋怔了一怔之后,随即回味过来,啼笑皆非的伸手指着桂全友,“全友啊全友,你可真是会联想啊,纯粹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种歧义也只有你这种思想道德水准低下的人才会想得出来,这世界很多事情就是你们这种思想复杂的人给把水搅浑的。”
“嘿嘿,赵书记,你没瞧见王丽梅走时那慌慌张张的神态,她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岂会如此失礼?”有时候能够和领导开玩笑那也是一种层次,一种显示亲近程度的层次,对这一点桂全友显然很是乐意,他笑呵呵的道,“这也说不上啥思想复杂,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语言本来就有这么丰富精彩。”
“得了,全友,你就用这些辞藻来掩饰自己思想的低俗吧,我看你整顿思想就得先从你这个区委办主任开始。”赵国栋也笑着道。
“对了,赵书记,你别说,真还是个事儿,你年龄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不解决,总会引来不少闲言碎语,难道说咱们这宁陵市几十万未婚妇女就挑不出一个你看得上眼的女孩子?要不你在安都那边也应该有合适人选吧?”桂全友说到这话时显得十分认真。
的确是个事儿,但是的确没有合适的,赵国栋也有些头疼,谁合适?
若是要以旁人眼光来看,以常规条件来说,恐怕也只有刘若彤,或者也就还有那个影子已经渐渐淡去的韩冬勉强合适,可是先不说这二人合适不合适,以自己目前的心态来看,竟然对婚姻有一种莫名的排斥感,这让赵国栋自己都很诧异,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感情生活太过于丰富以至于对婚姻家庭产生了厌倦和畏惧感?
不过在下属面前赵国栋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谁说我没有合适对象?早有了,不过她在燕京工作,相隔千里,来往太不方便,所以联系少了一些罢了。”
“噢?真的,那啥时候吃赵书记喜酒啊?”桂全友精神一振,燕京?这个词儿含义可丰富着,即便是没啥来由,只要能结婚成家,这也是一件大好事,至少在领导眼中,赵国栋算是真正成熟了。
“嗨,她在外交部工作,整曰里飞来飞去,难得有个定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是电话联系,有时候我去燕京会一会,至于说结婚么?明年恐怕都说不上,得看后年了。”赵国栋只能随意发挥了,他知道桂全友的想法,但是现实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桂全友有些失望,赵国栋这番言语无疑太过于虚无缥缈,但这都不是让桂全友担心的主要原因,他更担心赵国栋在女色方面如果不检点的话,会很大程度影响他的上升空间。
虽然现在看起来赵国栋做得很好,无论是他和程若琳之间关系,还是在安都那边的女姓,桂全友都大略知晓,只不过他从不点明,他也相信赵国栋同样清楚这一点。
但是随着赵国栋地位的上升,认识和关注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的行踪也更容易被人发现,尤其是在宁陵这块并不算大的地盘上,无数想要从这个年轻领导身上挖掘出一点东西来的有心人实在太多了,而如果有一个稳定的伴侣无疑会让这种怀疑和关注消除许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