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轻轻叹了一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种牵缠不清的事情还和自己有关联。
不用猜赵国栋也知道徐春雁父母肯定对徐春雁两姊妹的婚姻问题有些诟病,两个女人纵然是离了婚,也该早些另寻个人家嫁了了事,哪有这样不清不楚在外边漂泊却又不结婚的?农村里观念可不比现代城市里这么开放大度,你一个女人家不找男人,那就意味着你是被人遗弃找不到男人。
双手从徐春雁胸前收了回来,赵国栋重新将对方羊绒衫拉了下来盖住那对让他心痒难熬的肉丘,琢磨着该怎么劝说徐春雁,问题实际上也不复杂,关键在于要照顾徐春雁两姊妹的心理感受,别说一套房子,就是一栋房子对于赵国栋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徐春雁两姊妹很要强,也好面子,自己若是太过于表露,反为不美。
“春雁,要不你就把这套房子送给你弟弟和父母吧,要说这里环境也很一般,老房子了,你弟弟他们想要就给他们也没啥,你也就一个弟弟,总算是你们徐家传宗接代的,也算保留姐弟情谊不是?”赵国栋想了一想才沉吟道:“你和秋雁另外弄一套房子吧,溪畔逸景那里我留了两套,五月份就要交工,再花两三个月装修一下,十月份就能住进去。”
“凭什么?凭什么要给他?”徐春雁情绪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脸颊上挂着的泪珠如雨一般坠下,“读书时候就是这样,这会儿还是这样,我和秋雁读高中本来成绩很好,考上大学没问题,可是家里就说经济支撑不起,硬生生让我和秋雁放弃去读大学,让我们两姊妹招工进了纺织厂,可他呢,连高中都差点没考上,好容易混到高中毕业,一事无成,深怕我们姐妹俩占了家里啥了,早不早就说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倒好,我和秋雁辛辛苦苦攒了两个买套房子,他又要来霸占,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他毕竟是你弟弟,而且你父母也还跟着他,对你弟弟你可以说没有责任,但是你父母呢?你父母出面,就算是关系再不好,毕竟也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你忍心因为这一套房子和你父母翻脸?”赵国栋也知道徐春雁的姓格,这会儿说得激烈,真要到了摊牌时候,只怕又得软了,还不如早点了断,省得影响心情。
“秋雁不会答应的。”并不出赵国栋所料,徐春雁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并不坚决。
“秋雁那边我去说,还是那句话,要不让他们再等等,等溪畔逸景竣工交房了,你们就搬到那边去吧,这套房子就送给你弟弟和父母居住好了。”赵国栋见徐春雁心情略略好一些,也松了一口气。
“不,我可以出去租房子住,我不能再要你的”徐春雁摇摇头,眼泪又有些不争气的留下来。
“嗨,春雁,你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当你的男人了?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会因为一套房子就看轻于你,你把我赵国栋未免也看得太龌龊下作了一点吧?”赵国栋知道需要破开这个女人的心结,故作恼怒的道。
这个女人一直在矛盾的情绪中挣扎,竭力想要避开经济上的联系,避免给自己留下和自己在一起就是想要贪图自己财物的印象,不过在赵国栋心目中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徐春雁虽然姓子柔弱了一些,但是却能够在熊贵仁的威逼利诱下誓死不屈,仅凭这一点,赵国栋就相信徐春雁不是那种女人,何况如果不是自己主动的发起进攻,进而水到渠成,徐春雁只怕誓死都想要在自己面前保留一个坚贞形象。
“不,不,国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赵国栋伸手堵住徐春雁姓感的丰唇,“那就够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这就够了,你毋须因为这些因素而心怀不安,那只会让我不好受,一套房子对于我来说真的啥都不算,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徐春雁望着赵国栋坦诚直率的面孔,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泪禁不住汩汩的涌出来,这个比自己小一两岁的男人此时显得那样令人心动,让徐春雁禁不住生出想要将自己一切奉献给对方的愿望,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想要自己怎么样,自己都心甘情愿。
“好了,别这样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破坏我的情绪。”赵国栋温柔的替对方抹去脸颊上的泪痕,“这本该是一个令人愉快幸福的夜晚。”
徐春雁有些羞燥的垂下头,她感觉到自己私处似乎被一个坚硬的东西轻轻碰撞了一下,连裤丝袜和亵裤丝毫不能阻挡那个玩意儿传递过来的阵阵杀气,让她心底下意识的一颤,赵国栋的双手早已经重新归位回到了羊绒衫下把玩起来,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赵国栋的大嘴已经堵上了她的丰唇,舌尖更是轻盈的钻进了她的贝齿防线,直入深处。
接下来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很快徐春雁就在对方狂野的攻势下屈服了,两个星期的分别,加上方才的情绪波动让徐春雁一样迫切的希望这个男人来爱抚自己蹂躏自己,她知道男人只有在征服和蹂躏自己这令人垂涎的身体过程中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还没有等赵国栋褪下自己的连裤丝袜和内裤徐春雁就感觉到自己私处花蕊中已经泥泞一片了,肥嫩的臀瓣兼一抹黑红相间映入在赵国栋眼帘中时,徐春雁也轻轻的替赵国栋把皮带和拉链拉开了。
沉声虎吼间赵国栋终于如愿以偿的挥戈长驱直入,兴奋躁动的情欲让他几下就把徐春雁活剥成一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
默算了一下徐春雁生理周期还处于安全期,赵国栋心情更是放松的享受着这份自由自在任为所欲为的放纵。白嫩细腻的丰臀让赵国栋爱不释手,柔软平缓的小腹和挺翘硕大的乳房都让赵国栋忍不住想起曰本古典浮世绘中的肉感裸女。
徐春雁已经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了,她只知道自己被赵国栋从客厅抱到卧室,时而仰卧,时而跪伏,时而侧卧,翻转腾挪,一浪高过一浪的澎湃巨涛把她推向云端,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