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槐答应了一声,两个助手将需要的家伙都从包里拿了出来,准备开椁。
手一碰到椁盖,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真是他妈的太冷了,椁身浑不似木头的材质,摸上去简直跟冻住了的金属一样,拔凉拔凉的,叫人受不了。
戴上手套,叫助手拿手电对准了,操起撬棍就往椁盖缝隙里插去。
撬棍插入椁盖缝中后,白槐用力一撬,就有意外发生了,从手上传来的感觉丝毫没有棺钉脱离咬合的挣脱感,这个外椁居然没有用钉子钉住!原来椁盖就这么随便地放在了椁身上面,根本就没有固定住!
白槐诧异了一声,这时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叫上助手一起搭把手,两个人运足了力气将椁盖一下子推了下去!
“白爷,发现黑匣子!”
靠!又不是马航的客机掉在这里了,哪里来的什么黑匣子。
瞎捣乱什么啊?
白槐刚想骂人,但眼睛却顺着助手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椁的一头的角落里面有一只四角包金的黑色匣子,匣子不大,见方比16开的纸还要小一些,在漆黑的椁木里,一时没有发现。
白槐摘下了手套,在这样的低温下,这种薄手套基本上没有什么御寒的作用,反而影响手感,然后踮起了脚,趴在外椁上,伸手将那个匣子拿了过来,递给了助手。
助手把那个黑色的匣子打开了,拿了过来给白槐看。
里面只有廖廖三件东西,分别是两块血色的玉蝉和一卷薄薄的古书。
“东西到手了,你先把东西收好,我们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该撤了。搞好后,过来搭把手把椁盖给它盖好。”
助手听白槐这么说,估计他心里面是老大不高兴的,嘟嘟囔囔地说道:“棺材还没起呢,这么着急干什么,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
边说着边将匣子用防水袋封好,放到了登山包里。
两个助手一人一头将椁盖抬了起来。要给它盖好。刚才把盖子推下去的时候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但现在抬的时候才发现盖子足有两百多斤,两个人盖都有些吃力。
好不容易把椁盖抬到位了,正要将它移好的时候。白槐忽然发现椁木里面有一个不同寻常的东西,他赶忙抬手阻止助手的动作:“先等一等。”
“搞什么,白爷,这东西死沉的!”
白槐也不说话。用探路爪向下探去,挑上来的是一个白色的丝绢。丝绢一眼看去就是古物,可是,上面两个血红色的字确实现在的简化字。
不知是不是因为冷,白槐打了一个寒颤。展开丝绢,上面写着四个血红的字:“危险,快跑。”
在斗里猛然间看到这么四个简化字。心里什么感觉难以言语。
白槐正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候,棺材中赫然出现了一只手!那手惨白惨白的。浑似塑料的服装模特的手一样!
一看见这个,饶是白槐比较沉得住气也一下子受不了了。
两个助手手上一松差点没有将椁盖掉了下来。
他们这一楞神的时候,棺材中又出现了另一只手,看样子就象要推门出来一样!
“粽子要起尸了!快跑!”白槐冲着其他人大吼一声,手上一使劲儿,将椁盖推到了位。
听见他这么一嗓子,虽然他没有看见棺椁里的情况,但反应倒还真快,唐冽拉着小爱向着来路跑去,一下子就窜出去二三十米远。
白槐也是不含糊,紧紧地跟在两人身边。
小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被盖住棺椁没有任何动静,从外面根本感觉不出诈尸的情况,不过白槐也不至于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只听到身后“嗵”的一声巨响,小爱忍不住扭头一看,刚刚盖好的阴沉木椁盖现在一下子爆飞出去几十米远去,撞在了一侧的洞壁上,马上“啪”地撞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下。
那可是有两百多斤的家伙啊!就这么象只纸鹞子一样被炸飞了,那该有多大的劲儿啊?
紧随椁盖而起的是在漫天彩珠丛中的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象个体操运动员一样在空滑出一个漂亮的空翻后,腾地站到了地面上。
就在小爱扭头的这一瞬间,他们又冲出去了十几米,眼看着就要到那连着翻板的台阶了,他们出去后将石壁的台面复位后就算这只粽子再厉害,毕竟还可以抵挡一下,争取点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