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上流镇不知名的酒肆中,众修士正吃的酒吃的起劲,忽地响起一阵悠扬的笛声。
然后那些管不住自家嘴巴的修士,就真的病从口入,一个个腹中绞痛异常难耐,便是自身法力一时间也难以提起。
在众人正疑惑谁人暗算了自家之时,便忽地来人高喊道:“姜风是哪一个?杀我禾山道之人,总得给一个说法吧?”
下一刻,那姜风就怪叫着遁去。
然后这禾山道三人便向其追去。
看到这一幕,众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显然是受了禾山道的暗算。
“我想起来了,这一定是禾山道的杯中鬼蛊,我们竟然被这些混蛋给暗算了,简直太可恶了。”
“还是少说两句,先将这些污祟之物自体内清除了再说。”
经这一说,这些人才慌忙盘坐在地,去清除那些藏匿与体内的杯中鬼蛊。
他们没有现形之时难以捕捉,等他们在腹中作怪之时,这些修士就很容易抓到他们。纵是一些手段不足的,也可以借助其他道友之时,将其除去。
待大家将这些杯中鬼蛊清除掉后,视线就聚集在凌季云三人身上。
“凌季云,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带人来下蛊害我们吗?如此说了,这同盟之谊,对你来说却是什么都当不得了。”那脾气火爆的丁姓修士,也是贪嘴受到了暗算,这刻已经怒火中烧的祭出自家法器,一副想要与人拼命的模样。
“等一下,你们说什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与这些禾山道的道友刚刚赶来,怎么可能与你们下蛊。”凌季云闻言一头雾水的反驳道。
而那杨妙妙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先去瞧一瞧姜哥哥,免得被一些歹人伤着了。”心中则是在想,这人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最初都不是在帮自己解决麻烦,而是在向这些禾山道之人下手?
下一刻,杨妙妙便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架起彩云向鹰逆所逃的方向追去。
而此刻那名唤丁骏逸火爆修士,直接捏着手中的杯中鬼蛊,骂道:“你可认得这玩意?除了禾山道还有谁能够养这种鬼蛊?想来是昨天那姜风将张居中给打杀了,你们这便寻人来找他麻烦。可是即便如此,你们也不用将这怒气撒在我们大伙儿身上,难不成我们这一众人,都是任你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等一等,我们刚刚赶来,又怎么可能给你们下蛊,这纯属是诬赖。”与凌季云同行的林平志有些看不过去开口帮腔道。
“哼,所以才说你们做的漂亮,早早就将这些酒水中下好蛊,然后自己故意迟迟不出,这样就能够赖的一干二净。”
“诸位道友,请等一下!这件事情我们真的不太清楚,我们也是恰巧遇见了这几位禾山道的道友,他们开口询问张居中的事情,我也只好将事情原由告诉他们,结果他们就要与我们一同来寻这姜风。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必要将这怨气撒在诸位道友身上吧?以诸位道友的身份,想来也不是禾山道可以随便开罪的,这一点大家也明白,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凌季云不紧不慢的说道。
先是抽丝剥茧的来讲述事情,最后再给众人带一带高帽,反正与一个宗门撕破脸面对谁也没有好处,更何况大家也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伤害。
至于为何闹事,无外乎因此丢了皮面,等大家面子上过的去后,就自然不会去过多追究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