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大喜,大声道:“好,咱们三斧定输赢倒也痛快,先接某家一斧!”说罢抡起车轮般的大斧直向颜良头顶劈去,风声呼啸,气势骇人!
颜良不敢怠慢,运足力气便挺刀迎上,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颜良一动未动,反倒潘凤险些被震得跌下马背。
附近百姓轰然大笑,俱都笑话潘凤不自量力,更有的大呼:“滚下去吧!狗屁无双上将,简直是丢人现眼......”连远处观战的马超,黄忠,典韦等人都不禁莞尔。
潘凤稳住身形,憨笑道:“这斧没砍好,等某家休息片刻再砍第二斧!”
颜良巴不得他浪费时间!遂不屑道:“有多大力气尽管使出来便是,想不到名传河北的‘无双上将’竟是个浑人,你若输了也不必将这个名头让给我,只需改成‘无双下将’便可!”
潘凤笑道:“那就多谢颜良老兄了,再吃某家一斧试试!”说罢一拍座下战马,抡起大斧子又向颜良头顶劈去。
颜良满脸不屑的举刀相迎,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这一次他只用了八成力道。可两件兵器刚一相碰,颜良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只觉从大斧上传来的力道排山倒海,威猛绝伦,双手一麻,双臂和胸口都跟着隐隐发痛,大刀险些脱手而飞。
潘凤根本不给颜良喘息机会,第二斧刚过,第三斧子又兜头砍来,这一斧来势更猛,力道更大。颜良就是再蠢也明白被潘凤给耍了,双臂气力未复,只能硬着头皮招架,同时大骂道:“好个歼诈之徒!竟敢戏耍于吾?”
潘凤不答,这最后一斧他已用尽了十二分力道,誓要一斧将颜良劈下战马。
“铛!”两人兵器第三次相交,颜良“嘿!”的一声轻哼,在战马上晃了几晃,竟硬生生的抗住了潘凤志在必得的一斧。
潘凤铜铃似的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惊讶不已,颜良硬接他三斧,尽管双手虎口被震裂,可战马硬是一动没动,按照约定他已经输了。叹了口气正要认输,只听“铛啷”一声,颜良手里的大刀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整个人面如金纸,双目直欲喷火,显然已被震伤了内脏,强自苦撑终于没能撑住。
潘凤大喜,哈哈大笑道:“承让!承让了!某家这‘无双上将’还需颜良老兄成全!你若不服,曰后自可再找某家比试!”看热闹的老百姓和准备上场的豪杰之士也是唏嘘不已,想不明白强悍如斯的颜良怎么瞬间说败就败。
其实这也不是颜良无能,主要他潘凤战术运用得当,第一斧只用六七成力道,旨在试探,同时也是麻痹颜良。果然第二斧颜良便有了轻视之心,潘凤膂力本就比颜良强上一筹,趁颜良措手不及,全力连劈两斧终于建功。
颜良输就输在把话说的太满,尚若见势不好用战马泄力,别说潘凤全力两斧,就是十斧八斧也奈何他不得丝毫,但这样一来战马吃不住力后退是肯定的,按约定他还是输了。
颜良大恨,心里暴怒异常,要不是大刀不争气的掉在地上,非得赖账找潘凤拼命不可!另外他也发现潘凤膂力要强他一筹,吃不准潘凤武艺深浅之下也不敢冒犯耍赖,当下怒道:“歼贼!曰后若两军对阵相遇,吾誓杀汝!”说罢下马捡起大刀便羞怒着去了。
“某家怕你不成,随时恭候!”潘凤说完又得意的小声喃喃道:“沮先生真大才也,此招屡果然管用,妙极!妙极!”
马超看得是目凳口呆,心道:大象赶跑老虎,反而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害死了,莫非当真一物克一物,那倒底是华雄克潘凤,还是潘凤克颜良,如果是前者,那潘凤岂不要超越吕布?
颜良意外出局,沙漏恰好也要流光,潘凤着实在场上大大炫耀了一番,顺理成章的获得了擂主资格。即曰起,无双上将潘凤定会成为大汉的风云人物,两人在场上的临阵赌约可不是人人都能听见的,只有附近少数人听得内情,不知情者自然以为潘凤三合战败颜良,包括马超、典韦、黄忠等高手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