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美丽的少女?不,虽然不能否认这个认知,但仅仅是美丽的少女来形容,简直是太贫乏了,那是不仅仅用美丽足以形容的少女。()
称之为淑女,给人的印象有点过于激烈;称之为女杰则举止过于高雅。以刚强的剑眉为特征的容貌却暗藏不可思议的静谧,使人感到眉宇间有一种宝剑的绝美。
洒脱的水银般的长辫子,艳丽的红钻似地双瞳,也只能算是那充满力量和意志的容颜的一小部分,但已是那么的绚烂、那么的华丽。
红色的披风加上下摆稍长的衬袄,腰带上没有佩剑,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作为铠甲。黑色的长靴上是交错的皮带。虽说是一身看起来是一种出于实用性的简素打扮,但是从她全身散发出的是让人感到“不能与之为敌”的完美姿态,有一种压倒性的存在感。
那个身姿,仿佛是有闪电和光芒跟随着一般,仿佛是神话传说中的英雄一般。
两仪式说不出那种百味陈杂的感觉,在这无尽的虚无中出现了一个“存在”,的确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难以置信,意识居然稍微恢复了一点点。虽然无法“说话”,不过……两仪式切实的“看”到了眼前的“人”。
“哦呀,还没有失去意识吗?”
为了抵抗根源的同化,莫名早就变成了“异质”强烈的魔神状态,这可不是“冬之圣女”那个半吊子,虽然那是“黑化”了,但是“黑化”不意味着变强,反倒是弱了。最起码因为“此世之恶”的干扰而导致概念被临时掩盖成了七宗罪对面的七大真性,使得“战争”和“旅行”这两个莫名原本最强“概念”被掩盖,“圣女”模式成为了“披着魔神皮的魔王”,所以单纯的计算存在规模的大小的话,“女神”才是最大出力。
………………两仪式………………
无法发出声音……
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但是还是想要说些什么,说什么呢,在没有时间概念的无限中独自一人沉沦着,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回应。结果,真的想要和眼前的这个人说些什么,却说不出……
“唔,原来如此。”
对方好像明白了什么,了然的点点头,即便是我什么也没有说,那个原本那种豪爽与高雅并存的笑容多了几分狡黠。在这个只有“虚无、恶意、死”的无限中,的确是过于耀眼了。
“真是有趣呐,虽然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是……呼,真的,矛盾的平衡,两仪的特质,根源……哪怕是任何一个条件缺失都无法形成的特异吗?”
对方说着奇怪的话……两仪?为什么我会对这个词那么熟悉,总觉得……
“嘛嘛,反正现在你什么也记不得了么。叫另一个人出来如何呢,是……”
她在说什么,另一个人?
呃……视线……
……
谁?
………………三咲市………………
11月末的天气是寒冷的,灰蒙蒙的天空,零零散散的雪花飘落。大街上的行人算不上多。其中,也有着一个和平凡人别无二致,但假如你的视线落在这个仿佛沉积着什么东西的青年身上时,就会有一种别样体会……一种悠远、或者说是遥远和辽阔的气息如同墨滴入水中一般静谧的轻轻逸散开。更加形象一些的说法,就好像是在辽阔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突然间看到天际出现的一只远行的鸟儿。很多时候,壮阔和渺小是共存的。
“呼——”
这个青年轻轻打了个哈,在这冰冷的气温中,一团白雾在他面前闪过。仿佛是受不了着天气似地,他快步走进了一家咖啡厅。
淡淡的融入。
他的到来没有给这个小小的咖啡厅引起一丝波澜,只是坐在窗边,然后向侍者示意,点了一杯黑咖啡。
(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莫名这样想着。
或许参与了莫名一系列活动,或者是对莫名有一定了解的人会对于莫名变成了“男性”倍感惊讶。
好,莫名到底得罪你们了还是怎么了,本来就是男的。至少不是不得已的情况下,莫名还是喜欢自己“莫名”的姿态。毕竟这个摸样是自己少有的几个值得怀念一下的东西了。日常的时候,也是保持男性姿态的,再加上后来把“欺诈之环”移交给了“奇诺”之后。也完全摆脱了定期娘化的杯具,虽然作为自己的外置终端的“奇诺”永远是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