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瑗听到,眼泪漱漱地往下掉:“子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已经陷入我们的爱情泥沼里,出不来了。咋办?”
子珺过去拥住她说:“我驾驶金箭拉你出来,不就得了,很简单的呵。”张妙瑗不依不挠地说:“你整天就是金箭金箭,最后还是金箭,你太过分了,我就不能爱我多一点?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刚才是子瑛电话吧,不要因为她不是你亲妹妹,你就把她放第一的位置。我可是你的正牌未婚妻,你抛弃我,我就死给你看。”
子珺惊慌地问:“谁告诉你,我和子瑛不是亲兄妹的事?我好像没漏嘴哦。”张妙瑗忧怨地说:“我们都知道了,世上少有不透风的墙,晓得没?过来,我已经决定认真想做你的女人,不能让别人捷足先蹬,那样太没面子了。”
子珺的头如同煮糊了的饺子,没有形状了:“妙瑗妹妹,这是那跟那?打住!镇定!冷静!”张妙瑗一把拉信子珺就往被窝里带,对着子珺的右耳朵吹了一口气说:“我冷静不了,我今天就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我自己的爱情!”
子珺很明显地觉得妙瑗妹妹有一些对方不对,这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她手机屏幕上,有他同钱幽谷刚才在昭阳山庄温存、洗鸳鸯浴打水战的昭片,相当出格,相当火爆,女的头像打了码赛克。他的相片是相当出位。子珺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一件蠢事,被钱玉琯以“其人之道,还及其人之身”给打得一个措手不及。这是一种歼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三流的烂招。
子珺任妙瑗妹妹抱着,不主动不反攻倒算,妙瑗毕竟是一个不通人事的少女,加上她性格很自傲,不会做太出格的投怀送抱的戏码,她真的坚持不下去,消停了一阵说:“爷爷叫我们四个人今晩回去,说你好久没抽时间同他下象棋了。”
子珺看上去神经有一些大条,其实他的心思很缜密,他马上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东西,他的头好比公|鸡啄米一样说:“知道啦,好好睡一觉。”妙瑗抱住他不松手。这时候吴晓来电话了:“子珺哥,爷爷叫你过来吃晚餐,知道没?我可是把他的旨意传到了,不来的话,我给你好看,哼!”
子珺没有想到三个对自己不错的老爷子,同时约自己去晚餐,自己分身无术,这事情让他觉得有一些诡异。子珺回电话过去:“晓晓,不好意思,我答应了你瑗瑗姐了,去张爷爷家吃餐,你们哪里我来不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档期排得这样满,第一次抱着妙瑗妹妹睡着了,没有任何禽兽的事情发生,当妙瑗睁开泪眼醒过来时,她瞅着躺在身边的子珺,眼神里全是“禽兽不如!”
夜幕刚降临,子珺坐到妙瑗妹妹的大奔里,后面跟着张玥的兰博基尼,拉风地往张家别墅里赶去。张玥看见金婉华的妹妹金又琪开着兰博基尼,感觉不错,她第一次没同子珺商量,就以健康俱乐部的名买了这辆车。她心里羞怯地想:自己这个人反正都会是他的,给家里提前先购一辆,应该是小事。男人挣钱女人花,天经地义,也让他更有工作动力,何况自己也在挣钱。
来到张家别墅,张爷爷早摆好棋盘,分出楚河汉界,三十二个棋子,分出双边对垒。这时候苏紫云打电话过来,声音好比包裹着枪药,喷了出来。子珺无奈地应付,最后张爷爷接过电话,同苏紫云扯了几句,双方挂了手机。
这一顿晚餐,是张妙瑗老妈陈婷亲手准备的,厨艺不错。让子瑛没有想到,张赵璜从楼上下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他妈妈赵小红,赵小红看上象是枯萎的的花草,在得到充沛的营养和水分滋润后,今日不比往日,容光焕发,美艳多多,不过同妙瑗妈妈陈婷相比,略显逊色,陈婷是服食了子珺曾经用生命泉,还有身体里的金源做药引的药液,除去了绝症,返还了青春容颜。
子珺看到了妙瑗把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电脑奇才张赵璜找回来,就知道妙瑗依照自己的意思,又准备在股市上狙击钱家的盛源公司,准备约人吃大餐。
晚饭过后,子珺跟随张爷爷,来到书房,神态很恭敬。
张爷爷对着书房里的“寧静致远”,背手沉思,终于鼓足勇气问:“子珺,听说你一直在打听你亲生父亲的消息,好象找到一些线索了?”
子珺在张爷爷面前好像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回答:“嗯,爷爷,你也知道了哈。”
张爷爷接下说出二十多年前的那次在凡界、听说在神界也一样疯狂的浩劫,血风腥雨,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中。老人家眼眶含泪,声线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