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这个要杀他的人竟然是二牛,阴无措惊呆了,从胡同里走出來的其他人也惊呆了,不过花郎和李景安两人并沒有十分的吃惊,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二牛并沒有表露出慌张來,好像对他來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众人见二牛如此,多少也有些奇怪,他这样的一个小孩,怎么会杀人的。
花郎走向前,他望了一眼二牛,道:“杀死富仁和季布的都是你吧。”
此时的二牛已经沒有什么好狡辩的了,他浅浅一笑:“沒错,凶手的确是我,可他们都该死。”
一个人是不是该死,并不能由二牛一个人说了算,所以,花郎浅浅笑道:“他们为何该死。”
二牛欲言又止,好像他觉得说出來对自己是一场耻辱。
见二牛不语,花郎开口道:“既然你不肯说,那由我來说如何。”
二牛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花郎是不是真的知道他杀人的动机,可花郎既然能用计引诱他來这里,那么他知道自己杀人动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如果这样的话,他能让花郎说吗。
本來一直镇定的二牛突然哭了,他给花郎跪了下來,他要求花郎不要说,他已经认罪,只求花郎不要说出他杀人的动机。
二牛毕竟是个孩子,花郎望着他许久,最后道:“那你來说一说你是如何杀人的吧。”
二牛点了点头:“那天,我在帮忙看布,结果因为生意惨淡,四周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而就在这个时候,富仁从一旁走了來,我恨他入骨,于是在他走进布摊的时候,突然用匕首刺进了他的后背,如何悄然躲进布幔里,当时杀了富仁之后我很害怕,我不敢在哪里久待,就悄然回家了。”
“至于季布,杀他更容易一些,我悄悄的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家,就在他开门的一刹那突然用匕首杀了他,就这么简单。”
二牛说完,花郎眉头微凝,随后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这二牛既然已经说出了杀人经过,是否可以将其押赴大牢了。”
李景安点点头,随后命衙役将二牛押走,而押走二牛之后,李景安有些顾虑,道:“花公子,如今二牛虽然承认了杀人的过程,可沒有动机,此案不容易结啊。”
花郎笑了笑:“李大人放心,动机我会说出來的,而且我相信李大人多多少少也应该能够猜出來吧,我不是让你去调查了二牛的母亲吗。”
李景安听得花郎这话,突然恍悟,道:“对对,花公子说的极是,只是一开始本大人实在不相信他这样的小孩子会因为保护自己的母亲而杀人的。”
花郎叹息了一声,点点头:“在这个世界上,人性及其难测,杀人动机更是多种多样,这些杀人动机正反应了他们的性格,可以说,在这个世上,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花郎和李景安这样聊着人性,温梦他们可有些云里雾里,当温梦有些等不及的时候,突然问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那个二牛杀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你们这样嘀嘀咕咕的,我们就跟听天书似得。”
花郎与李景安相互望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这番笑完之后,李景安道:“还是由花公子來说凶手杀人的动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