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间,花郎觉得郑府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阴谋,而且这个阴谋很大。
在张亭被发现的那天早上,童卓派人來了,因为花郎有吩咐,花郎要童卓的人把郑府所有地方都调查一遍,他怀疑郑府藏着一个凶手。
衙役分派了下去,他们搜查的很认真,他们吧郑府的每个地方都搜查了一遍,可是他们搜查了几个时辰,却什么都沒有搜查到。
他们把府里每个人的房间都调查了一下,出了郑凯的房间有密道外,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房间都很正常。
郑凯被杀案是个密室,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凶手的确是从外面进來的,花郎认为凶手是府里的人显然行不通。
事实摆在这里,由不得花郎不信。
可如果凶手是从外面进來的,那这张亭却又为何被杀。
花郎一直想不通这里的事情,而就在这天帮我,郑凤突然开口了,不过她说只想跟花郎一个人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花郎和郑凤两人去了一个沒有人的偏僻的地方。
那是一个亭台,四周此时长满了花草,郑凤望着那些花草,突然笑道:“夫君在的时候,我们两人经常在这个地方吟诗作对,好生的快活,可如今夫君却死了。”
对于郑凤与张亭那闲适的过去,花郎也是心生羡慕的,能够跟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岂不是很好吗。
可是很快,花郎发现事情并不会这样,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也有各种各样的需求,郑凤和张亭不是陶渊明那般的隐士,他们不可能一直满足这种吟诗作对的生活的,可是他们沒有办法,沒有他们沒有钱。
郑凤是个女人,在这样是时代里,女人若是沒有嫁个好夫婿,一辈子就等于是毁了的,而一个女人就算是招了个女婿,在家也是沒有什么地位的。
女人沒有地位,他的丈夫自然就更沒有了。
他们两人是郑府最为卑微的两个人。
想想,他们是多么的悲哀。
如果事情真如花郎想的这般,那么昨天晚上张亭的行为就十分的有问題了,如今张亭死了,郑凤还有必要隐瞒吗。
花郎看了一眼郑凤,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丈夫是被人给杀死的。”
“这个我知道。”
郑凤抬头看了看花郎,随后说道:“你一直都想知道昨天晚上我丈夫想做什么,是不是。”
“你肯说吗。”花郎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