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是这次领兵的副将,他不像萧道成那样自负,更不像萧道成那样对花郎有许多成见,因为在得知他们的城门很轻易便被东瀛人给打开之后,他立马想到來见花郎。
那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锦州城的秋天冷的厉害,萧墨敲响花郎的门后不久便被花郎请了进去,花郎也看不惯萧道成的那些行为,甚至在花郎的观念里,他是不喜欢辽人的。
可真正跟这些人接触过之后,他发现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他对这个萧墨并沒有什么印象,不过这个萧墨在这个时候能找到他,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些信任在里面的,既然别人信任自己,他也就不好将人赶出去了。
两人坐下之后,花郎问道:“萧副将这个时候來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萧墨点点头,然后将庆州城城门被东瀛人轻易打开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样说完之后,花郎先是一惊,随后淡然一笑,道:“原來如此。”
萧墨点点头:“我知道花公子打仗的本事很高,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花公子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议。”
花郎想了想,并沒有回答萧墨的问題,而是反问道:“萧副将,你认为那些东瀛人今天晚上做着一出所是为何。”
“攻心,逼迫。”萧墨毫不犹豫的便说出了这两个词,而他说完之后,便将目光投到花郎神色,花郎并沒有任何过激的表情,淡然一笑道:“的确有攻心的意思,如果他们十几人就能够打开城门,的确够将你们的士气给打压下去,不过我认为最重要的,却还是试验。”
“试验。”萧墨有些不明白花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这个时候,花郎点点头:“沒错,的确是试验,他们想知道庆州城的城门是不是很容易打开,如果很容易打开的话,他们就要大举进攻了,而这也是为何今天晚上他们那么轻易便打开城门之后,却什么都沒有做便离开的缘故,如果他们只是攻心的话,方法很多,他们断然不会用这种危险的方法,这种方法对他们來说失败打开能性很大,我们攻心可能失败。”
“如果他们只是试验的话,这也正好说明为何他们打开城门之后,外面的敌人却沒有冲进來,他们只是试一下而已,而一旦他们试过之后,明天晚上亦或者以后的每个晚上,他们都会不停的重复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他们的士兵,必定已经在城门外候着了。”
萧墨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如今各个城门已经派去了不少人,想來他们想打开城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多了,他们自然不容易得手,不过却不可掉以轻心,如果可以的话,城门必须把手严密,以防再被那些人所趁。”
萧墨连连点头迎着,随后问道:“除此之外,花公子有沒有其他办法退敌。”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我的这些办法,你们的将军却不一定采纳,而且我的话,你们也不一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