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妮,你说帕尔娜应该怎么处理?”高捭阖向格瑞妮征求起了意见,毕竟这个疯女人还是要处理的。
“算了吧,她是我的堂妹…而且布兰顿也死了…”
高捭阖望了一眼众人:“这件事看在我切瑞丝安瑟姆.哈文的面子上就这样吧。格瑞妮,你要给每一个死去的佣兵付足额的抚恤金。这些佣兵之死与你有关,你祖上也用卑劣的手段夺取了布兰顿的财产,这笔钱你来出,死去的一百金币,活着的二十金币,你同意吗?”
“我同意。”格瑞妮知道那已经相当于她家产的五分之一,不过还是同意了。
“我会亲自送你去卢丁。”高捭阖向少女作了一个承诺:“至于从犯帕尔娜,我要给佣兵们一个交待。安妮,去把她的裤子扒了。”
高捭阖拿着一个有木把的长柄铁印章靠了过去:“安妮,借个火。”
烧红的印章烙下,帕尔娜的大腿根冒?一阵白烟,她痛得大叫起来,但没有一人对她表示同情。
烙下的印记是奴隶印记。剥夺一个人的自由民权利,算是相当严重的处罚了。而且以后就算有人帮她赎身,她的身份也依然是奴隶,要到下一代才能摆脱。
“卖到妓院去吧,钱用来修大钟。”高捭阖短短一句话决定了帕尔娜的命运,随后高捭阖不再搭理仍在呻吟的帕尔娜:“继续为佣兵们送灵!”
安妮有些坐立不安,平时的她并不会这样。就是在最后起立送魂时,她也比别人慢了半拍。
“怎么了,安妮?”回旅馆的时候,高捭阖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本人。
安妮用局促不安地眼神望了高捭阖一眼,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大腿:“不,没什么,小姐。”
高捭阖顿时就明白了――安妮的大腿内侧也有一个烙印,不过不是一般奴隶的火烙而是专为贵族贴身侍女、管家这些人设计的魔烙。魔烙就像一个彩色纹身,不过这种“彩色纹身”就算是剜掉一块肉也无法抹掉的。它存在的意义一是防止逃跑,二是贴身侍女十个有九个半和主人有超出主仆范畴的关系的,有了这个印记,侍女最多也只能娶为妾室,这也是提醒她们不要想太多。这样一个方便贵族的印记,在被打上印记的人心里则是一道永不愈合的淌血伤口。
“安妮,我真没把你当下人看的,你也不必过于敏感了。我保证,不会对你下任何命令的,我是真心喜欢你。”高捭阖暗骂自己对帕尔娜的处罚出了昏招,也只能尽力补救了。
安妮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向旅店走去。
忽然一阵风吹过,高捭阖脑袋侧面的马尾拂在脸上,她觉得有些痒。
“萝莉控。”高捭阖决定和孔罗利聊聊:“我的身份他们都知道了,接下来我们还去卢丁吗?”
“你连名字都没换一个,头发还梳得跟miku似的,你当见过你的人真不以识你吗?”
“嘛,算了,到卢丁再说吧。”高捭阖捏了一下孔罗利的脸:“原来住一个寝室两三年我怎么就没发现捏你脸这么爽呢?”
“操,再捏老子脸试试!”孔罗利的小嘴中鼓满了气,可看上去完全不让人觉得她很生气。
高捭阖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孔罗利的脸颊:“落在母色狼手上做受就不要这么凶嘛!”
“混蛋…”孔罗利刚吐出两个字,赫萝的狼爪就捏上了她另一边的脸颊。
“嘛,亲爱的就是这么可爱,谁都喜欢捏一捏呀~”开始几天赫萝还有点忌惮高捭阖,但动物的直觉要远超于人,她感觉到虽然高捭阖和孔罗利关系非常好而且两人都是喜欢女孩的,但是她们互相之间并没有暧昧的嫌疑,也就和高捭阖成了好朋友。赫萝从高捭阖那里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捏孔罗利的脸蛋,她觉得“像多汁水果一样的脸颊”捏起来非常有手感。
到了旅馆之后,高捭阖发现安妮还是打不起精神。
“安妮,过来,我想和你谈一谈。”高捭阖坐在床沿把闷坐在窗台的安妮叫了过来。
(现在,要用肢体的接触给她安全感呢。)高捭阖用自己并不宽广的怀抱搂住了安妮:“今天帕尔娜那件事还是让你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