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这一件事情。
不,或许有人不明白……
吉尔伽美什这位毫无立场的乌玛帝国之主给人一种搅屎棍的感觉,年轻而又轻浮气躁。三个国家的交锋因为他而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场儿戏,无论是阿尔卡特又或者亚历山大对他都是没有丝毫的好感的。
也因为他的原因,尼禄也不怎么待见他。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凯拉尔那巨大的关系网缓缓的铺张开来,面对如此巨大的力量,乌玛帝国根本难以招架。
无奈的飞信同意了凯拉尔的建议之后吉尔伽美什这才开始正式起以前他连斜眼都不会斜眼的国家,卡美洛来。
他终于开始惊讶的发现这个卡美洛真的不是什么善良的梗了,首先是贸易。
吉尔伽美什在之前还没有什么太直观的了解。但是麦克白不同,他出生希腊,又身为犹太人,对于经济的走向敏感的简直比风向还要快。
由于卡美洛的驱逐,罗马的拒绝和马其顿的驱赶,长相难看并且身为犹太人的麦克白是没有丝毫的出人头地的机会的。
但麦克白宁愿来到偏远的乌玛也不愿意远渡重洋去曾经是罗马帝国的领土迦太基,你就应该明白迦太基到底有多么的落后和贫瘠了。
说实话,迦太基人战斗力不错。但是无论是科技,武器,还是生产力都落后太多了,非洲人那特有的懒散性格一到有太阳的时候就躲起来不工作的特殊民族惰性更是让人望而生畏,所以麦克白选择了乌玛。
在乌玛,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吉尔伽美什的青睐并且成为了王室贤者之一。尽管上面还有一个大贤者恩奇都,但是他并不在意,他们两个完全是两种类型的贤者,他擅长阴谋诡计,经过高等哲学心理教育,对于计谋和经济上他有十分出色地洞察力和嗅觉,而恩奇都更像是一位儒将,和吉尔伽美什一起长大,友情非凡的他在搞基础建设,对战争的走向和对国王的大致方向上有着非凡的嗅觉。
所以两人的交叉点根本没有,两个类型的人其实是完全可以成为“左右相”的,所以麦克白并没有把恩奇都看做自己的对手,不,应该说他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将恩奇都看做对手,因为恩奇都是吉尔伽美什的发小,是好兄弟,是青梅竹马,两者之间的友情就是他们最牢固的锁链,将两人的命运牢牢地困在一起。
所以麦克白很有自知之明,这位新晋的贤者在大殿上为吉尔伽美什做着对卡美洛的讲解。
“不仅仅是在粮食出口上,卡美洛现在是粮食的最大出口国,因为战争的原因,就算是罗马也不得不不断地从卡美洛进口粮食,因为国内的消耗刚刚好够普通人吃的而已,而各大领地的贵族也不断的削减每年给皇室的税务,所以罗马,马其顿每年都要进口卡美洛大量的粮食。不仅仅是粮食,卡美洛的力量另一个侧面就是酒。”
“没错,就是酒,陛下您现在手里的是卡美洛进口的白兰地。”
吉尔伽美什不爽的将自己的酒杯放了下来。
“这种用葡萄酿造的酒口味十分独特纯烈,所以大受欢迎,而恩奇都大贤者手里拿着的杜松子酒也属于葡萄酒的范畴,但是这种醇厚性烈的酒在卡美洛卖出来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故此此酒一出一下子就将整个酒类市场的份额占据了80%……而这数据还是因为产量的问题的原因。”
“换句话说,只要卡美洛愿意,那么他们能够随时占领整个欧洲的酒水市场。”
“但是对方是在是聪明的让人害怕的存在,他并没有将自己的酒水份额扩大,而是慢慢地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并且将这类酒水变成了奢侈品。”
苦笑着,麦克白对于那位凯拉尔大贤者的手段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够第一个将犹太人赶到这种地步却自身丝毫未损失的人。
或许我们犹太人真的应该去做些实业。
他心中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位凯拉尔大贤者利用奢侈品这个名字牢牢地吊足了所有贵族们的胃口,这个世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贵族和有钱人。”
“然后情况如同乌玛境内所表现的那样,无数的贵族愿意花大把大把的金币或者第纳尔为那么一瓶红酒而疯狂。”尴尬的放下了红酒,恩奇都看着对方,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高论。
到现在为止对方都描述的入木三分,对于整个卡美洛的解析,对方了解的十分深入。
“恕我插一句嘴。”恩奇都永远是彬彬有礼的样子,带着绿色长发的他仿佛带着一团绿藻一般,但他这个人却温和无比,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贤者的典范代表,但是很显然的是之前让他骂出脏话的贞德已经让他处于一种暴怒值max的情况了。
“我想请问一下你有和卡美洛有仇吗?”恩奇都温和的笑了笑:“因为按照普通人的想法来说,应该是有仇的人才会这么做的吧?!”
“没错。”麦克白轻轻鞠了一躬:“的确有仇,我们犹太人一族被卡美洛驱逐出境,连罗马和马其顿都受到了卡美洛的影响将我们当做肥羊来剪羊毛屠杀吃肉,我们只能流浪散落到各地,所以,此仇不共戴天!”
麦克白露出了愤恨的眼神:“但是越知道敌人的底子我越是震惊,复仇我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才必须借到吉尔伽美什陛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