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唯一的原因,但无疑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所以河马寒宇没有辩驳,望向前方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雾水。他伤了钢手的心,可自己的心不是同样受到了伤害吗?那比他查克拉手术刀还锋利的武器,在他的心脏狠狠的捅了一刀。
钢手见河马寒宇没有回答,渐渐松开了双臂,往床上一躺,大声叫道:“啊!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喝酒了。正太,我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不会当真吧!我可是可以做你阿姨的人哦!怎么会在意你这个小不点了。”钢手笑着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不过这笑声听起来却很悲凉。
河马寒宇苦笑,钢手给他建好了台阶,他自然也顺着下了:“钢手大人刚才吓死我了,还担心您酒喝多了,酒疯了,不过现在放心了,我今天的治疗报告还没有写,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关上房门,门内钢手默默地躺在床上流着眼泪,而门外河马寒宇默默无语站立着,仿佛这道门将两人隔绝在两个世界。
“舅妈,我来了。”河马寒宇悄悄离开了医院,恢复了本身来到了旗木朔茂的家里。
凌也从厨房探出脑袋,惊讶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还没有放学吗?”
河马寒宇一拍脑袋,想起了现在确实还是木叶学校上学的时间,想想自己已经放任自己的分身活动了一年多了,是时候好好交流了一下了,这一年,学校里应该也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吧!
“哦!今天有事向老师请假了,对了母亲大人叫我找点回去的,我晚点再来找舅舅吧!”河马寒宇转身要走。
“你舅舅这段时间出任务去了,短时间应该回不来。”听到河马寒宇是专程来找旗木朔茂的,凌也连忙解释道。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百无聊赖的河马寒宇在放学的必经之路上潜伏起来,本来应该直接回家等的,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这样回去的话,敏感的河马智子一定会看出来的,白白惹她担心,还不如趁这个时间整理整理心情。
“卡卡西,马上就要开始下忍考试了,你今年要参加吗?”河马寒宇嘴里叼着一片树叶,向身边的卡卡西问道,不过那神情绝对是讽刺。
“哼!”卡卡西冷哼道,不过高傲的脑袋却压得很低,脸上写满了不甘。
“不要生气嘛!”河马寒宇笑道:“其实,我是想说,看在这两年来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就放你一马,让你参加今年的下忍考试。”本来按照原著,卡卡西应该是在去年就毕业的,可在他的压迫下,天才卡卡西却不得不扮演吊车尾的角色。每次别人提到他,总是会说“这是木叶的天才旗木朔茂的儿子,可惜――”,可惜什么,自是不言而寓了,有一个棋木朔茂这样优秀的父亲,对卡卡西而言,即使骄傲也是他一生无法回避的压力。
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卡卡西每天回家基本上就是拼命的练习忍术,然后每月一次的向河马寒宇挑战。虽然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甚至还经常指点自己的忍术,可卡卡西自己却觉得自己太丢父亲的脸了,在他心目中,如同神一般的父亲的光辉形象是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的。
所以卡卡西一直在努力,向父亲证明,自己很优秀,但仅比他大两岁的表哥河马寒宇却以更加优异的表现,像一块大石,挡住了他的视线,甚至分走了父亲的关爱。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会正面战胜你的。”河马寒宇的话无疑狠狠的刺激了骄傲的卡卡西。
“同情,不,我想你误会了,我不会同情你的。要不是你父亲说对现阶段的你来说执行任务更有助于提高你的战斗经验和战斗力,我是不会答应的。等你成为了上忍再来向我挑,也许那个时候你还可以抵挡我几招,现在的你太弱了。”河马寒宇毫不客气的继续打击着卡卡西,在他看来,卡卡西还是太嫩了,太容易冲动。
卡卡西拽紧了拳头,很想狠狠地揍河马寒宇一顿,不过最终还是泄气了,“我父亲也说过我是很难过你的,可是我会以你为目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认可我的实力的。”
两人分开后,河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当成一句玩笑话而已,凭借着影分身和本尊的奇妙练习,他很快感觉到本尊就在附近。
“收”河马寒宇收回影分身后,这一年多的记忆瞬间涌进他的脑海中,顿时将心中的那份失落和无奈冲得无影无踪,整理好这些记忆后,河马寒宇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自言自语道:“看来接下来在学校玩一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正好,可以总结一下这几年来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