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一阵阵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半空中飞舞,飘飘荡荡,随风而动。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响起,轻轻地如同女神的叹息,充满神秘和诱惑。歌声时远时近,有些飘忽,甜美婉转的歌声,似乎能够勾起他们内心深处沉睡的记忆,最甜蜜的往事。
团藏一动不动的站着,在场,只有他一个人还保持着严肃,一道结界在他的身边环绕,在阳光的反射下,透着五彩光。这个结界使他保持着清醒,使他可以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他现他错了,错得很离谱,他以为他们人多,可以轻易拿下河马寒宇,可现实,却让他做起了缩头乌龟。
作为三代曾经最有力的竞争者,团藏绝对不是个无能之辈,他家传密术――五行结界堪称忍界防守一绝,不过,这也使得他们的家族缺乏那种孤注一掷的魄力和勇气,做事未免有些太过谨慎。
“幻术――千叶集之歌”,团藏听说过这个忍术,河马寒宇在桔梗城一战中曾经用过,而他从城垣寺天那里听说过。不过,这个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攻击力,而且对查克拉的消耗相当地大。
然而,令团藏惊诧的是,那一片片随风起舞的树叶,忽然变得锋利起来,像一只只夺命的武器,从他手下身边滑过,划出一道道血痕。
“幻术――千叶刃之歌”,河马寒宇地声音在整个空间响起。不错,这是千叶刃之歌,而不是千叶集之歌,虽然名字相差只有一字,但其威力却相差甚远。
团藏突然记起,有人跟他说过,木叶第一幻术高手,既不是叛逃木叶的宇智波鼬,也不是家传绝学的夕阳红,而是河马寒宇。
四代在同自来也聊天时,曾经这样形容河马寒宇,“利刃藏锋,高光无芒”。而自来也的评价是“幻术无双,遁术一流,逃命有道,杀人无形”。
沉浸在歌声中的根部,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由那利刃一刀刀割在身上,就算千刀万剐之型,估计也不过如此。鲜血,已经将团藏地手下染成了一个个血人,从头到脚,都是淋漓的刺目的红色液体,很快就找不到一块完整地肌肤了。
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但这种,无疑是最血腥最痛苦的,让看到的人,也是心胆俱寒。
河马寒宇可以杀人于无形,但他偏偏要制造这么一幕人间炼狱。不错,他是不喜欢杀人,但是他不拒绝杀人,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手上的鲜血何曾洗净过,他夺取的生命何曾少过,
他没有必要假装慈悲。
他曾经心慈手软,留有一些妇人之仁,可结果却是他无法承受之痛,既然如此,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要惹怒他,他不是绵羊,不是谁都可以踩一脚的。
锋利的树叶继续向团藏飘去,在他身边的结界外飞舞着,似乎在寻找漏洞,伺机进入。
团藏面如死灰,看着自己的下属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死去,他却无力扭转,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下属的性命,但这些毕竟是他手中最大的依仗,可没想到,一个照面,不对,是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就全部惨死。
几十年的心血,在顷刻间毁灭,这人生,对团藏来说,便如同黄粱一梦那般无常,不久前,他还满怀激昂,雄心壮志,可没多久,他却陷入人生的绝境。
团藏脸色灰暗,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和三代争了一辈子,结果仍然是惨败,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争不过三代呢?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团藏自己咬破了口中的藏着剧毒的胶囊,看着河马寒宇,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歇斯底里,“就算我死,也会让你的母亲为我陪葬。”
河马寒宇突然现身,手中裹着蓝色查克拉,将团藏身边的结界撕裂,声音有些颤抖:“你想这么容易死,没门。”
“忍法――夺魂术”,河马寒宇双手结印,同时,强大的精神力,侵入到了团藏的脑中,强大的天一真气裹住团藏的意识,将他拉到了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
河马寒宇的元婴似乎长大了一些,红光交替在他的身体流转。元婴紧闭地双眼突然睁开,整个意识空间亮了起来,“没有我的允许,就连死神也带不走你,等待你的将是千年的神罚。”
团藏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已经失去灵魂地他,跟死人没有差别。
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开始,团藏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对河马寒宇来说,杀人是有瘾的,他抬起目光,嘴角有挂起了那让人胆寒的笑容,似是低喃道:“这一次,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