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烦不过鸣人的纠缠,带着他一起出了。
少了他们两人,木叶显得更加的沉寂,似乎所有的生机都被两人带走了一般。
三代站在窗前,看着落地玻璃外的木叶,跟他一样显得暮气沉沉,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河马寒宇已经很鲜明的表达了他意思,要圈住他的人,或许并不难,但要圈住他的心,让他站在木叶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却不容易。
纲手是个很好的选择,在没有多余的障碍后,纲手的回归,不仅能最大限度的恢复村民的信心,还能将河马寒宇牢牢地绑在木叶的战车上。
就连河马寒宇也想不到,三代居然会这么早提出退位,并一如原著中那样,将纲手推上了火影的位置。
“三代大人——”棋木朔茂敲门进来,他很清楚三代找他有什么事,只是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那颗火热的木叶忍者之心。不被河马寒宇所原谅,使得他连做忍者的自信心都失去了。整个人如同苍老了十多数,又回复到以前那般沉默到近乎影子般的存在,佝偻的背影,显得孤单而萧索。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三代,看到棋木朔茂这消沉的神态,将话都噎了回去,叹道:“都这么多年,难道还这么看不开,放不下吗?”
棋木朔茂混沌的双眼抹过一缕光亮,似乎被三代触动了以下,“三代大人不也是看不开,放不下吗?”
三代没吱声,带着棋木朔茂走出了办公室,在一边的休弦里坐下,不大的房间,只放着几张椅子,房间的墙壁上,悬挂着木叶历代火影的照片。初代的,二代的,四代的,就是没有他自己的。
三代在正对着照片的椅子前坐下,凝视着照片,似乎在缅怀照片中的人,沉默了许久才指着照片间那块空着的位置,道:“我希望,当自己的照片和他们排放在一起时,自己不会觉得惭愧。”
三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刺入了棋木朔茂的心里,为了木叶,多少前辈英烈血染他乡,魂落野地,他的父母,棋木一族的诸多前辈们,他以前的老师,以前的同学,以前的同伴,能够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棋木朔茂低着头,眼中有愧疚,有挣扎,有犹豫,有懊恼,一时间,各种纷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进脑海中,让他恐惧,让他战栗,让他不安。
不幸的童年时代,充斥着估与寂寞;血染的少年时代,沉浸在仇恨与厮杀中;杀戮的青年时代,因为强大而脆弱。
回忆充满了痛苦和不堪,将他修养了二十年,才埋进心底的陈年旧事又都挖了出来,重新面对血淋淋的自己。面对这样的自己是需要勇气的,三代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将棋木朔茂拖进了怎样的泥沼。
阿斯玛陪着红,在河边散步,两人偶尔会聊两句,但都尽量避免着去提河马寒宇的名字。不过,当剔出了河马寒宇的名字后,两人之间居然连找个聊天的话题都变得那么的困难。
抬眼望去,阿斯玛突然挺住了脚步,警惕的将红挡在了身后,脸色一沉,想远处渐渐走进的两人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嗯?”迎面而来的两人停住了脚步,“遇到熟人呢?”其中一人向他的同旁问道。
黑底红云的长袍,如果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在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
“阿斯玛——”红皱着眉头,拨开阿斯玛,她不喜欢那种时刻被人保护的感觉。
“嗯——”一个年轻而好听的声音答道,只是低沉的头被帽子给挡住,一时也看不出他的真实面目,“算是比较熟的人吧!”
“你是?”红觉得前面两个人中的一个有些熟悉,只是半天记不起来。
“好久不见了,红前辈,或许应该称呼您师母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掀开了盖在头上的帽子,出了他略显苍白的年轻的脸庞。
“啊——”,红惊呼一声,意外地看着来人,“你是鼬。”那熟悉的写轮眼,在木叶已经不多见了,而且还是那么特别的写轮眼。只是几年未见,鼬看起来成熟了很多,只是身体越的淡薄了,真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风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