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伊比喜已经说得很客气了,但他的这番话还是引来三木堂和红豆等人的怒视,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卡卡西一身标准的木叶忍者装备,只是那露在外面的眼中,流露着掩饰不住的哀伤和疲惫,在听到伊比喜的话后,那只看起来黯淡无光的眼中忽然抹过一道寒芒,整个人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散出危险的信息,“伊比喜,我哥已经回来了,有什么事,还是等家父的灵柩安置妥当后再说。”
天大地大,死人最大,这是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
伊比喜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那边,纲手大人已经放下了话,如果河马寒宇不能及时出现在审判席上,难道真的要纲手大人自裁以谢罪?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为了纲手,为了木叶的法度,也为了河马寒宇,伊比喜顶住众人的压力,一脸的冷酷无情,冰冷道:“抱歉,我是木叶的忍者,我现在所做的,是我的职责所在,请你们谅解。”
比喜的不识抬举顿时激怒了卡卡西,杀气不可抑制地流出,并向四周蔓延,此时的卡卡西,郁积了数天的烦闷和暴躁似乎想趁着这个机会找个宣泄口。
就在此时,沉默了半晌的河马寒宇开口了,“卡卡西,你们先回去,我陪伊比喜走一趟。”说这话时,河马寒宇的目光朝远去那栋醒目的火影办公室飘去:纲手,此刻你应该站在窗前看着着这里了吧!
伊比喜顿时觉得身上那股压迫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河马寒宇身上也不带一丝一毫的查克拉气息,整个人看起来跟两边围观地普通木叶人没有任何的差别。
“寒宇”,站在河马寒宇身后的河马智子眉头微蹙,显然对河马寒宇的这个决定有些不满,但更多的则是对他的安全的担心。木叶警讯部是什么地方,他们怎么会不清楚呢?从那里出来的人,没见过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
“放心”,河马寒宇的眼色顿时温和了很多,语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和缓亲大人,您先跟卡卡西他们一起回去,我很快就回来。”
同时,河马寒宇向一旁的红招了招手,轻轻地握了握她柔如无骨的小手烦你好好陪着母亲大人,她不能再受刺激了,我只是去一趟警讯室,不会有事的。”
红凝望着河马寒宇,从他那幽深的眼神中看出了三个字“相信我”,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河马寒宇已经做出了决定,她就算反对,有用吗?
河马寒宇配合的态度让伊比喜松了一口气,真的用强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半分胜算,而纲手在的话,估计也会放任河马寒宇先去处理棋木朔茂的丧事吧!
但河马寒宇随后的一句话,顿时让伊比喜又紧张了起来。
们好好守护着灵柩,如果有人想趁这这个时间闹事,就给我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死者的尊严是不容亵渎的。”河马寒宇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他这杀气腾腾的一句话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刚刚还生出了河马寒宇好欺负这样可笑念头的人,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就冻结了。
红豆看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很是不屑,她的老师——河马寒宇,可从来就不是可以任人捏揉的软柿子。
公审很快就要开始了,留在木叶的忍者都向木叶学校的大礼堂集中,而木叶学校的学生早就通知放假,学校的外围都由暗部把守着。
“寒宇君还没有回来吗?”秋道长治向身边的山中亥一问道。
奈良鹿久靠在靠背椅上,朝门外瞟了一眼该快了,纲手大人为了她可是担了很大的干系,以寒宇君的性格,不可能看着纲手为了他出什么意外的。”
油女志弘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一起的三人,跟身后的犬冢爪说了两句,随后两人一起朝着三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得可真早”,犬冢爪笑着招呼道。
“呵呵,反正在其他地方也是等,还不如早点过来,占个好位置了。”奈良鹿久应道,他们五人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彼此间都十分地熟悉,说话也比较随意。
你们一定没有看到河马寒宇回来呢?”犬冢爪指了指窗户外面,继续道:“河马寒宇跟他母亲河马智子以及他们家的那个夏之源,三人带着棋木朔茂夫妇俩遗体一起回来了。”
“朔茂大人死呢?”秋道长治很是惊讶地问道,这个消息未免太震撼了,“是谁干的?”
“目前还不知道。”油女志弘终于开口,他和犬冢爪早就见过河马寒宇,虽然河马寒宇没有提起此事,但两人隐约猜到一些,所以得知实情时,反应远没有三人这么强烈。
“但肯定和那些遇害的家族逃不了干系。”奈良鹿久总结道,有些无奈地看向窗外,这次的事情,究竟会是怎样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