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进来------”
这天是jan沉睡的第二十个早晨。我与王的独子,又极其不愉快气氛中会面了。
“早上……”
“不用行礼了。”说话中间,头都懒得回过。“蛮准时的,每天解禁后首先冲进来的就是你吧?”
“您夸奖。”
上次会议约定的三日期限,让jan轻易睡过去。猜想分开期间,从没认真休息过吧?
实在不会叫人省心的家伙。另外,再没有比与整天赖在寝室不走,为醒来第一眼见到自己的殿下过招,更叫人血液沸腾的事。
“为什么每天都来?如果醒了第一时间会通知你们,没必要盯得这么紧吧?”
“您说得对。”
不觉得这句话我来问才合适么?而且jan认识的人里,唯有你无法令我放心。
虽然桌上的菊凋谢了又换成新采,保持室内幽香弥漫,遗憾那种难以长久的美丽,不是她兴趣所在。
“那么……你们之前行动时候,日常也住在一起?”
“是的。”
“她有什么爱好?”
“没有。”
“------”嗯,上身总算转过来了。“爱吃的东西呢?”
“经常嫌麻烦不吃不喝。”
“衣服方面?”
“为方便行动,极少更换其他样式。”
“首饰?”
“太过富有,所以根本不在乎。还有好像比较中意朴素的东西。”
“看来只剩下花……”
“您错了。对花的喜爱仅当时表现,以往见到时还没摘下带回过。硬要说的话,最擅长用不可思议的高速读书。难想象像她那样青睐知识的人,会倾心于徒有外表,缺少内涵的虚物。”
“……”
噎住了吗?若想博放心,没足够毅力智慧就等着失败打击吧。
“你们平时都做什么?”
“巡视。”
带人到处走动,从当地居民口中问询进展,解决困难坚固人心。谁也不清楚同时间内心里到底考虑多少事情,确实做出前,连最亲近的都不会透露计划。思维和行动一样敏捷干脆。
“这么说……”
“太忙碌不需要消遣,加之性格相对安静,找上门服务的游吟诗人通常直接给钱打发走。喜欢做事完美无缺,旁人挑不出毛病,基本帮不上忙。”
“呃……她大约要睡几天?能不能喊醒?”
感觉尴尬转移话题?你果真只是个小鬼。
“不确定,得看精神损耗。最长曾经沉睡超过一月,20天只算普通。两年间一直为克鲁安辛劳,多休息几星期您能体谅吧?如果殿下着急,提供环境好些也许会提早苏醒。”
“你想说我碍眼吗?!”
“完全没有。”
很聪明,我就是这意思。藐视权威,对唯一忠诚。她的利益,值得我以生命捍卫。
“行了,不用地位压制。有胆量就公平比试吧。”起身,正色说道。“明确告诉你,我喜欢她。无论为自己还是国家的未来争取,都必须获得。假如还算男人,就知趣点退出。”
您嘴里的“公平”,既是我主动认输,把心爱拱手出让?她本人听到如此条件和被当做战利品,多半要大骂“少发梦!”吧?
“抱歉。jan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什------?是你吗!?而且竟敢称呼‘jan’?!”
表情发生戏剧性变化,虚饰风度瞬间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