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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秋琅背着赫连清璃现身与将军府中时,吓坏了吴管家,但激灵的吴管家当下就快速的朝着水震天的方向跑了过去禀告情况。()
“什么?你说那个紫衣男子在府门口?”
水震天拿着手里的毛巾,听到吴管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疑惑的反问道。
吴管家闻言连连点头,喘着气开口道:
“那紫衣男子的手下背着他,看样子好像是昏迷过去了,那个紫衣男子的手下还说,是月容大小姐让他们来将军府上安顿的。”
水震天闻言神情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吴管家口中的紫衣男子是谁,当下心下一慌,面色一边,急忙开口道:
“快,快,那还等什么,赶紧将人领进来,安排最好的房间给那紫衣男子住下,还有,去将刘太医请过来,赶紧,快点去。”
吴管家看着水震天莫名其妙慌张的神情,当下也不敢耽误,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赶紧安排下人去打扫房间,自己去将秋琅和赫连清璃请进来。
水震天面上凝重,看了一眼床上还在沉睡的水知凡,于是将手中的毛巾挂好,转身也朝着门口而去。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水震天已经站在安排好赫连清璃住下的房间里,神情担忧的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赫连清璃,对着秋琅自责的开口道:
“怎么会伤的如此之重?真是苦了他了,如此的爱护容儿,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比不上他的一分。”
若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用,又怎么会害的容儿涉险去救凡儿,也不会害的赫连清璃为了保护容儿而把自己折磨成了这幅摸样。
秋琅站在一旁,听着水震天的话,没有言语。
他调查了水月容在将军府里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切信息,自然知道面前的这个所谓的父亲,竟然对自己的儿女不管不问那么多年,害的水月容和水知凡两人自小就受尽欺辱。
可是听着水震天的话,秋琅想怪,也不知道从何怪起,于是,只得闭口不言。
水震天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神色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赫连清璃,心中五味陈杂,自责不已。
若不是自己对于容儿和凡儿的忽视,也不会让父亲和他的兄弟有机可趁,害的容儿和凡儿如此地步。
归根究底,都是自己的错。
“家主老爷!刘太医来了!——”
就在水震天自责之际,门外传来了吴管家急急忙忙的声音,水震天立刻回过神,转过身上前去迎接踏进房门的刘太医。
“刘太医,这般急匆匆的请您前来,实在是过意不去。”
刘太医提着医药箱,对着水震天微微一笑,抬手摆了摆示意道:
“无妨无妨,救人要紧,水将军,快带我去看看病人。”
水震天闻言立刻让开伸,让刘太医朝里面走去。
刘太医动作利落的走上前,看见一旁站着的秋琅,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床上的赫连清璃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还未探诊,刘太医就惊愕的脱口而出:
“怎么会变成这幅摸样?经脉俱损,五脏六腑亦是,体内布满毒素,气息几乎全无,如同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