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月初那个丫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的水震天,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眉头,沉声开口道。
水月容闻言顿时叱声一笑,刚刚对水震天的担忧立刻消失不见。
哼,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一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这话,水月容不会说,也懒得说,跟水震天,说不说,都是无所谓。
想到此,水月容忍不住再度嘲讽的勾了勾唇,抬脚朝着麻袋的走了过去,她倒是很好奇,水月初会找什么样的货色来送给她“享用”的。
蹲下身,利落的解开麻袋的封口,将里面的人露了出来。
水月容见状顿时一愣。
竟然会是他?
发丝凌乱,浑身恶臭,嘴里被塞了一个抹布,正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水月容,即使面容黑漆麻乌的,但是也不难分辨出来,此人可不就是应该在那乞丐胡同的郑永康嘛?
水月容见状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水月初倒也挺会找人的,竟然会找到郑永康这个货色来算计自己。
想到此,水月容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随即又恢复正常,缓缓站起身,对着身后的水震天开口道:
“快来瞧瞧……这可是你的老“故人”了……”
语中的嘲讽味儿甚浓,让水震天对于水月容突然的大转变微微一惊。
刚刚还欣喜他的容儿关心自己,紧张自己,怎么会突然情绪变的如此之快,容儿眼底的疏远似乎比之前更甚了些。
水震天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水月容,落寞的垂了垂眸,随即好奇的抬脚朝着水月容的方向走了过去,抬眸看了看那麻袋里的人。
这么乍一看,似乎的确很是眼熟,但是这般的脏乱,让水震天一下子没认出来。
而后者郑永康一看到水震天的连,顿时满腔的恨意聚于双眼,死死的瞪着水震天,在麻袋里挣扎了起来。
水震天见状疑惑的挑了挑眉,走近一步,再仔细的看了看。
打量片刻,水震天顿时猛地怔住了身子,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这,这这是那郑国公府的郑永康?”
水月容闻言冷冷的扫了一眼水震天,不再理会他,转身,一个跃起跳过围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而此时刘太医早就赶到,正在为红儿诊脉。
“刘太医,怎么样了?”
水月容一步上前,蹲下身,眉心微蹙的看着刘太医,沉声问道。
刘太医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专心致志的把着脉。
水月容见状也不再言语,她知道,刘太医在把脉结果没出来之前,是不能出言说话打断思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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