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霁月忽然靠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不准摘下来,以后天天戴着。”
慕容长欢一愣。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凭什么?”
“也没有凭什么。”
“可是……”
“簪在头在,簪无头无。”
“……算你狠!但你以为本小姐会怕你的威胁吗?”
“你可以试试……嗯,现在就可以试试……”
司马霁月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一副作壁上观的表情,像是在看戏。
慕容长欢一咬牙,抬手捏住了簪子,却是没有勇气拔下来,顿了顿,便就松了手。
“算了,不试了……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当赌注,暂且就让你得意一回。”
勾了勾嘴角,司马霁月不置可否,又道。
“还有,不准再说诸如你跟本王没有关系之类的屁话,以后但凡说一次,本王就罚你一千两银子,你可以不给,但是你应该很清楚,本王若是强要,你也守不住。”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彻底出离愤怒了!
这一招更狠!
简直掐住了她的七寸,踩到了她的尾巴,别说反击之力,连招架之功都快没有了!
“等等!王爷你可能搞错了一点,我们两个……本来就没关系啊!”
司马霁月敛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
“亲了摸了,也叫没关系?”
慕容长欢缩了缩脖子,立刻矢口否认。
“那个不算!当然不算!”
话音未落,司马霁月忽然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砰”的一下,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尔后整个人俯身压了下来,吓得慕容长欢花容失色,忙不迭地伸手撑在他的胸口,挡了一道。
“你想干什么?”
“你说亲了摸了还不算,那就做点‘算’的……”
慕容长欢说不过他,也不知道他是打算来真的还只是虚张声势,只觉得今个儿夜里透着一股浓浓的诡异,诸事不顺!
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算就算……可以了吧?”
“呵……”司马霁月又是一声意味莫名的低笑,笑得慕容长欢的心都凉了,“早承认不就好了?非要临了头才肯松口,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臭脾气,不过……也不算是无可救药,还有的救。”
一直等到说完了,司马霁月才直起身子,随手理了理他那件低调奢华的黑色蚕丝睡袍,坐到了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冷然道。
“起来,说正事。”
说正事,终于开始说正事了。
可到底……什么才是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