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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堂的这位师兄的态度决绝,不容回旋。
陈隐也是没法,只得先行下手,暂将二人稳住:“望师兄见谅。”
话音刚落,年长的那人还未反应过来,陈隐就已是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他只觉肩膀被人轻拍一下,甚至还未来得及提运衍力,就已是什么也不知晓了。
另一人见状,刚往前迈了步脚,就见一团黑雾已冲至自己脸前,速度之快,让他是束手无策。
陈隐稍一绕后,正欲伸手,忽然地下一动,四根铁链窜出,似四条蟒蛇般霎时便是要缠住陈隐的四肢。
陈隐赶紧收手,身形一晃,往后直退到药房门口。
“身手果然不一样了。”
“狩癸师兄。”
陈隐见到又来四五人,排头的便是狩癸。
狩癸没有让铁链继续追击陈隐,而是召回到身旁:“陈师弟,戒堂的规矩你是明白的,若是动手难免伤了和气。”
“我也不愿如此,还望狩癸师兄能给予一些时间。”
“本门弟子,若传立往,这是戒堂的规矩,没有特例。”狩癸语气决绝不由分说。
“那便只得伤和气了——”
话未说完,陈隐忽感异常,便停住不言,静心一感。
又有一人的气息到了养药涧周围,且这人的气息殷柔中又带刚强。陈隐断定来者非是普通之人,故不敢轻举妄动,而是一直关注着她,直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看样子,的确是需要我来这一趟。”说话的女子三十来岁,刚一进养药涧略扫一眼,便知了情况。
“沈师叔,”狩癸抱拳躬身作了一礼,“刚才过有一招,陈师弟的功夫已是远超我们,只能劳烦疾辉堂协助了。”
“你就是陈隐?”女子未看狩癸,只是微微点点头,便望向陈隐,“玄月门的人因你而在演武场闹腾,两边已是大打出手,而你却还在此处添乱,可真是胆大妄为。”
陈隐刚想开口解释,沈红云就已经发起攻势,两道衍力分左右而向陈隐包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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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为何不要我们去帮忙?”
普虚捋了捋赤须,几人远远地望着演武场上的混战。
“我想看看这几年定华和玄月门究竟变了多少,”旭峰晨辉摸了摸下巴,脑袋里想着另外的事,“陈隐那边情况如何?”
普虚微微闭了闭眼,摇头道:“戒堂的人发现她了,虽然叫了疾辉堂堂主沈红云,不过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我们的时间不多,不能让定华派戒堂的人将他带走,”旭峰晨辉想了想,道,“你们随我去演武场,差不多了。”
两个大汉领命。
光头大汉先一步奔于前方,普虚则陪着旭峰晨辉在后面缓步走向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