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疾风见是陈隐,心中惊讶万分——好自己也是十荒境的衍力,且还事先提运准备,却不想陈隐居然比之更快更准,只是一瞬便已是用衍力击中了他。
“隐儿,你怎来了?”就月疾风所想,定华派的弟子能少一个牵连入此事就少一个,可之前因皇帝也在场,他不好明,而现在他使劲给陈隐递眼色。
陈隐是看到了,但不容他求思考掌门是何意,皇帝的声音就从里边传了出来。
“朕事先是否讲过,来此必得贾斯陪同,不可一人不传自来,你是否当作耳旁风了?”皇帝声音阴晴不定,让陈隐心中发慌。
他与月疾风对视一眼,便赶忙道:“在下身上有一枚魂玉,不敢耽搁,便没等皇上召唤,自作主张来了。”
“哦?”皇帝稍微一顿,言语缓和了些,“月掌门,让你徒弟进来吧。”
“是,”月疾风应完,便折身对陈隐声道,“今日过后立马离开京城,回定华山去,这里我自会处理,不要再让定华弟子来京城。”
月疾风完,就带头先一步进了密室中。
陈隐一切都按照自己事先的计划而行,他直接将魂玉呈了上去。
皇帝没有打开木盒查看,而是将它放到一旁。
“这枚魂玉是如何得到的?”
对于这个问题,陈隐早有准备:“这枚魂玉当初是三皇子交予在下保管的,一直在在下的身上。”
“那为何之前跟贾斯来时,你既不拿出来也不?”
“请皇上恕罪,因为这枚魂玉极其特殊,在下不敢含糊,不敢让太多人知道其在何处,所以是想私下交给皇上。”陈隐没敢正视皇帝,他心里默念希望可以混过去。
半晌沉默后,皇帝言道:“原来是为提防贾斯,倒也谨慎,那么你既然来了,正好朕也要给你下一道旨,旭峰晨辉已经班师回京,不日应该就会到京城,真要你回到他的身边去,装作什么都未发生,以五日为限,为朕探得另一枚魂玉的所藏之处。”
“遵旨,”陈隐顿了片刻,问道,“在下有一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意指何事?”
“关于在下的师兄师姐们——”陈隐没有看月疾风,但他知道此刻月疾风必定看着他。
皇帝笑了起来,:“月掌门果然是执教有方,派内弟子真若手足一般,不仅你这当掌门的一心想着他们安危,连他们的师弟也如此,好好好。”
“你师兄师姐们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了你的掌门,他自由主张,你不必分心,”皇帝这才拿起木盒,打开把玩起来,“月掌门,你来给他讲吧。”
月疾风头,意味声长地看着陈隐,:“银涛他们的事情皇上和我心中有数,你就只管做让你做的事情,莫要分心。”
皇帝刚才才给陈隐置下了任务,而月疾风这意思就是让陈隐听他之前所讲,赶紧离开京城回定华山去。可陈隐怎敢如此,就算是要走,也必定不能是这个时候。
陈隐一抱拳,躬身一拜,道:“弟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