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癸服过了瑛璃给的药,最后吐了滩绿色的血液后便睡了去。
过了没多久,屋外的动静便把他惊醒。虽然现在嘴里还有一股血腥味,不过已经舒服了许多。他来到院外,扶在门廊旁,见到银涛后一位月疾风也回来了,有些喜出望外:“银师弟你们回来了?前面的情况如何了?”
银涛早是已经等得磨皮擦痒,虽然心里着急,但几次三番都插不上嘴去问贾斯。
他见到狩癸后赶忙走上前去,见了礼:“狩癸师兄,仅我一人,掌门还未回来,山门外沈红云堂主还在抵抗,这位天云舒的贾斯前辈是来帮我们的。”
听银涛这么说,狩癸心里犯嘀咕:朝廷这又是要帮我们,又是将御前阁的文阁主召走,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
但他并没有说出口,他也懒得去管这些,他现在知道的是指望不得外人,尤其是朝廷来的人。
“我现在好多了,我们得赶紧去前山帮忙!”
银涛侧眼看了看正在给司语每处关节涂抹药草的贾斯,然后点点头。
正当他们打算先去山前看看情况时,一直忙前忙后的贾斯却开口叫住了他。
“你找个水缸来,待药房内的药煎好,取一半溪水,将左边的三炉药掺进去,”贾斯将外衣脱下覆在司语身上,“你注意着,等她现在将汗发完后,就褪去其衣,放入缸中,用我的衣服将缸口盖好,她若有了意识,才能让她把头露出来。”
“这...晚辈是丝毫不懂医术...她不会窒息死在缸中?”
“照我说的时刻观察就不会有问题,”贾斯言毕,便是擦手往养药涧外走,“要是她问起任何跟我或天云舒有关的事,你便说不清楚与不知道。”
“以她的性格,我什么都不讲,她更是会闹着回京城去,”银涛说,“我看还是您亲自给她......”
“你对她到还挺了解,听我说,她就算恢复得好,最快一年两年后才站得起来,如果你还有那么多问题,该担心就是定华派之后的境况能不能让她在此待上一两载,而不是她好了后会怎样。”
银涛不再说话,贾斯最后看了眼司语后,走出了养药涧。
“前辈!”银涛的确是告诉自己不要再提问了,但终究没忍住,“您这是要去山门协助我们退敌了吗?”
“不是,但也差不多,”贾斯闭上眼感受了片刻后,“还要再等会儿,给他们些时间。”
说到这儿,贾斯似乎才想起银涛旁边还有一人:“对了你叫狩癸,是司徒抑尹的那位大徒弟?”
“定华山戒堂大弟子狩癸见过贾大人。”
“很好,你跟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