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满倍感无语,也很气馁,沈晨阳怎么可以拿这种事当儿戏?他这样做,是毫无原则、不负责任的行为。这种游戏人生的态度,到什么时候才肯结束?
富人的生活是顾小满所不能理解的,她为了生存为了事业打拼。他却为了一己乐趣,把其他人的生活玩弄在鼓掌之中。
“先不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来谈谈这位冷主任……”沈晨阳翻开了手里的文件,自顾自地念着:“冷涛,耶鲁大学医学博士,从业八年,三十五岁?大了你差不多一旬,可以当你的叔叔了。离异……他为什么离婚?听说是因为工作忙,忽略了妻子,一个对家庭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怎么保证将来一定能对你好?”
“沈晨阳,不要把冷主任的私生活和我联系在一起,在做出这个结论之前,你应该先搞清楚情况,刚才的举报信是诬告。”
顾小满不喜欢沈晨阳的语气,若说她和冷涛有关系,仅仅是师徒关系。
“是不是诬告,我有能力判断,不需要你提醒。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左岸哪里去了?在我的印象里,他可是个不同的家伙,别说你已经厌恶了他?”
反问之后,沈晨阳看向了顾小满,等着她回答这个问题。
“你来中心医院,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让我难堪的?”顾小满觉得胸口一阵阵滞闷。
为什么要提到他?她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左岸两个字从沈晨阳的口中说出来,好像尖刀在心头狠狠地剜了一下,好痛……
“我没那么无聊,只是猜测,关心一下我的小学妹。”沈晨阳放下手里的文件,封面朝上,是冷涛的简历,医院里的谣言让他对这个人很感兴趣。要来冷涛的简历看了一下,稍稍有些失望。
相比来说,沈晨阳更希望和顾小满在一起的人是左岸。
“左岸呢?”
沈晨阳把简历扣了过去,抬眸再次询问左岸的情况。
“他在国外……”顾小满低声回答,鼻腔酸涩,难过地垂下眼眸。
和左岸分手是一桩不堪回首的往事,痛还一直隐藏在心里,没人能懂她的伤,她也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一直放不下。
“听着,好像他不打算回来了?”沈晨阳眉头一蹙。
“他和孙安宁在一起,回不回来都一样。”
顾小满落寞地回应了沈晨阳的话,沈晨阳似乎没料到答案竟然是这样的,沉默了。但这种沉默只维持了片刻,随后被他发出的笑声打破了。
“一直以为他的眼光很高,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我高估他了……”
“沈副院长,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谈论这个吗?如果是这样,我要回去了,下午两点还有一个手术要做。”
顾小满站了起来,关于左岸的话题,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每个知道这段感情的人,都在询问相同的问题。
为什么当年爱得那么轰轰烈烈的两个人,却分手了?是出现了第三者,还是感情破裂?抑或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耳朵里传来恼人的轰鸣声,顾小满皱着眉头,努力聚集精神,试图摆脱这个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