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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姜成蝶和白侯走到密林之中,见四下无人小声道,“箭矢即便离开弓弦依旧在掌控之中,这是当初你教我射箭时常说的呀,方才怎么……”
“方才?”白侯递过一副精巧弓箭,淡淡回答:“手滑了。”
姜成蝶将信将疑,白侯摇摇头,问她:“显恪自从娶了唐国的翁主有多久没去看过你了?”姜成蝶低下头,晕红了脸。显恪对她从来都是相敬如宾,近来似乎更加疏远了。
姜成蝶沉默之际,白侯取出弓箭,瞄向一只正在追赶小兽的老虎。正中它的脖颈,应声倒地。灰白色的小兽毛茸茸的,伏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哀鸣,它的一只前爪受伤了,血色染在皮毛上,看着极其可怜。
姜成蝶跑过去,抱起惊恐未定的小兽,抚了抚它头上竖起的短毛。白侯刚要劝她放下,就见显恪和文絮牵马而来,刚才出手打掉那一箭的姑娘则紧随其后。
文絮窄袖骑马长裙衣着略显清减,显恪随手将搭在马背上的披风给她罩在身上,其实他早就对她的衣着单薄有看法,只因出来时光顾在要不要带东珠随行的问题上与她僵持。他本不是个体贴的人,更不善于唠叨,却破天荒地对她嘘寒问暖起来,只是口气照旧强硬毫不客气:“虽然是在南方,入冬还穿这么少难道你不知道冷吗?”
她习惯忍受寒冷,时间久了就真的不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