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鱼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我想追过去看看,却被白拦了下来。
“他不会有事,但是你现在必须跟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能走远。”
关于咸鱼,鬼冢真一回头看了一下眼角抖了抖回过头来,满脸怨气的看着老祖宗狞笑道:“你是故意的吧。”
“没错,让这小子见见自己的太太爷不是很好吗?”
“那是!”后者一听不怒反笑,回头冲我一笑:“我这把老骨头就是在不济,也不会和个小晚辈每天眉来眼去,翻云覆雨。”
“欧阳真仙!”老祖宗忽然大怒。
“欧侯灵坠。”后者忽然大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还同二十几岁的重孙辈勾勾搭搭,也真豁的出去这张老脸。”
“灵……灵坠!”我的脑子嗡的一声都要炸了,什么!老祖宗是欧侯灵坠吗,三个看上去天真无邪、鬼灵精怪的灵坠吗?
“寒风,你别听他胡说。”老祖宗的声音明显有些慌张。
“那么,你为什么不敢脱下黑袍让他看看呢?”
“这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她一把扯下黑袍,露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哈哈哈!”鬼冢真一放声大笑转头看向白说道:“白桑,你觉得她的易容术拙劣不拙劣?”
白回头看了看老祖宗喃喃道:“想不到你居然是她,我还真是走眼了。”
“哼!”后者一听只是一个抖身,褶皱的老皮便应声掉落一地,露出一身白皙的嫩皮来。我看的真切,赫然就是欧侯灵坠无疑了。
“寒风,兵不厌诈,我早说过的。”她看着冷冷的说道。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摇着头自嘲道:“老祖宗,我还是太年轻了,您给晚辈好好的上了一课,受用……受用终生。”
我好天真,天真以为她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刁蛮姑娘。我好天真,天真的以为他只是欧侯家培养出的可怜人。我好天真,天真的以为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有苦衷的,我真的好天真……
“好了,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谁,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得到天章玉印。”白忽然说道:“我想在玉印没有出现的时候,还不至于咬起来吧。”
“白桑,你想怎么办?”鬼冢真一阴着脸问道。
“老规矩,等印章出来各凭本事。”白说道:“但前提是必须先打开机关。”
“可是,杖节已经毁了,怎么打开呢?”刘金不解道。
“那根本就不是杖节,真正的杖节还在寒风手里。”说完白看向我手中的石棍。
这个时候我有些明白过来,将石棍拿起来看了看疑惑的说:“你是说真正的杖节是这个?”
“当然,否则寻常的石棍会有这么轻吗?”白说道:“从我和欧侯灵坠第一眼看到青铜杖节的时候,就没有从那上面看到熟悉的气息。相反,在这根不起眼的石棍中却隐露着元胎之气。”
“杖节是大韩的权杖,他跟随大韩多年熏染着元胎的力量。只是没有想到它的外观居然如此不起眼。”欧侯灵坠幽幽的说道。
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将杖节往前一送:“那好,你们拿去开启吧!”
不料白却摇摇头:“这个权杖好像不完整,还残缺很多东西,我先来研究一下。”
杖节落在白的手里,他摆弄了很久,最终手掌一用力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紧接着杖节表面的那层石质物质掉落下来,杖节的本来面目显现出来。它居然是一块青色的木头做成的,只是那上面的纹理沟壑不平,更像是一根上面树的树枝。
“建木!”欧侯灵坠忽然说道。
白点点头:“看来,大韩的权杖就是建木的树枝,应该是他从昆仑山上取下来的。”
这根建木章节的两端被有打磨的痕迹比较平整,白看了一会儿从怀里取出一个石盘,赫然就是黎侯祭坛中取出的天盘。此时的天盘上还镶着天珠。它将天盘尝试着放在杖节的顶端,却发现两者一接触就好像忽然粘在一起,再也拿不下来。
与此同时,天盘的中央处塌陷出一个椭圆菱形的洞,而天珠则掉进了权杖中心,好像卡在了中间。
“巫刀拿来。”白伸手和我要巫刀。
我将巫刀给了他,他比划着将巫刀插进了菱形洞口,居然严丝合缝的插了进去,只剩下刀把留在外面。而此时的刀把顶端塌陷了一个凹槽,看那样子正好可以放下妄心。灵坠将妄心取出来放了进去,霎时间整个建木权杖之中隐射出点点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