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博这才想起,还不知道两个女生叫什么,当即又是一番介绍。原来高一点化淡妆的女生叫林雨,乍一听以为她还喜欢在雨天淋雨。而低一点的叫柳萌萌,也不知她母亲怎么想的,取了如此卡哇伊的名字。
到了两女合租的房子,陈文博才发觉是这么狭小。一室一厅一卫,每间屋子的空间都显得有些逼仄,厨房还是设在阳台挤下来的。两女早就看到陈文博淋成了落汤鸡,让他先洗个澡。
陈文博接过两女递过来的睡衣,有些无奈。这粉红色是什么鬼,这可爱的兔耳朵又是什么玩意儿,最最过分的是没有睡裤只有睡裙!
“不行,我一个大男人,坚决不穿睡裙!”陈文博义正言辞,其他也就忍了,这尼玛女生睡裙太过分了!
试想一下,如果仇人上门寻衅看到这一幕,恐怕不用陈文博出手,直接能笑死在地上。陈文博虽然不是个很讲究的人,但自认还是挺看重自己的面子。
两个女生笑得花枝乱颤,随后柳萌萌一脸委屈道:“我们平时都是两个人一起住嘛,哪里有准备男生的衣物?”
“我不管,打死我也不穿睡裙,没有裤子我就不穿了。”陈文博就不信了,她们衣柜里就没有牛仔裤休闲裤一类的服装。
谁知,让他牙痒痒的事情又发生了。牛仔裤是有,休闲裤也有,不过要么就是印着花、要么就是粉红色,总之女性风格浓郁。
“你不会真要光着下身吧?”两女捂嘴而笑,竟然开始反调戏陈文博。
“得得得,咱不换裤子了行吧?”陈文博没好气地笑了笑,进了浴室。浴室也有些狭小,却仍是有一方梳妆镜,面前摆着一些化妆用品和护肤品、梳子发箍一类的玩意儿。
淋浴器有些破旧古老,看起来是有些年头的老古董,连喷头上都是锈迹斑斑的。水温一时像是烫死猪,一时又像是冻雪糕,忽冷忽烫。甚至水流也任性,不时如涓涓细流,不时又如黄河决堤。
陈文博有些无奈,不知道这两个女生平日是怎么过来的。
而最令他气愤与尴尬的事,随后也发生了。因为淋了这么久的雨,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让他很不舒适,于是他洗了个头。当把促销装海飞丝挤到头上,搓了一头泡沫的时候。陈文博紧闭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凭着记忆力摸索到淋浴器开关,用力一拧。
“嗤嗤嗤——”
喷头发出古怪声响,就是没有滴水下来。
陈文博默然,洗发水从眼皮滑过有些痒。静静等了一分钟,还是这个状态。陈文博终于忍不住了,有些郁闷地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包租婆,怎么没水了?”
客厅中两个女生还在看电视,听到这话立即知道是常有的事情发生了,随意道:“没事啦,常有的情况。我烧了一壶开水,冲点自来水给你凑合一下。”
随后,两个女生愣了一下。今天恐怕不行,这是个男生客人,不像平时两个女生的生活状态那边随意方便了。
陈文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体贴道:“算了没事,我用毛巾随便擦两下吧。”
“不不不,哪有让客人这么委屈的道理。你一个大男生,还怕我们把你看光了不成?再说了,就递个盆子嘛。”林雨大方地起身,直接打了小半盆开水,在水龙头下接了冷水。细心地用手试探了一下温度,给陈文博送了过去。
陈文博双眼一片黑,只听到“吱嘎”一声,想来是厕所门被推开了,当即有些难言的扭捏。林雨偏着头,没有好奇地想看一眼,将盆子递了过去。
陈文博下意识伸出双手,想要接住盆子。他认为林雨是站着身子的,却没想到林雨是蹲着的。于是伸出的手就显得高过了盆子,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柔软,丰腴,被陈文博触碰到那一瞬,林雨还浑身一抖,“啊”的一声,险些将一盆子水直接泼在了陈文博脸上。
陈文博吓了大跳,触电般收回双手,心里暗暗叫苦:“卧槽卧槽,这尼玛不科学啊,就不能让我安心地当一个好人吗!”
林雨下意识转过头,将赤身裸.体的陈文博看了个遍后更是一声惊呼。直接把盆子放在地下,“砰”地拉上了厕所的门,落荒而逃。
“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友谊,他们虽然很可爱,但我也是个柳下惠一般的正人君子。”陈文博劝说自己,这只是个误会,两个女孩不会心生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