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静有些娇嗔,冯喆听到她关心自己,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就说:“明见万里啊!你离得远,我不没人管吗?”
柴可静一听就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冯喆,我想你了。”
冯喆一听,登时想将自己在省里买房子的事情告诉柴可静,可是转念间又忍住了,觉得还是今后等时机成熟再告诉她,给她一个惊喜。
“嗯。我也是。”
这时冯喆已经走到了宾馆前厅,两个值班的服务员对着冯喆笑,冯喆也对她们点头示意,接着就进到了电梯里,柴可静说:“好了,不聊了,知道你到宾馆里了,说话不方便,赶紧休息吧。”
“嗯,好,熊猫眼。”
“呀!不理你了!”
柴可静挂了电话,冯喆看看通话时间,到了楼层里,对着还在楼层值班室外坐着的唐艳点点头,按了隔断门的密码,走了进去。
裘樟清的房间没有声音,看来已经熟睡了,他回到屋里洗漱完了,站在窗户前,没有开灯,看着外面在风中摇曳的树枝花草,懵然一种有些累的想法。
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这会也不过是副科,柴可静一直顺风顺水的,却已经是正科级别了。
生活真的就像是在拉屎,有时候你尽管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出来的,却是个屁。
柴可静升职,冯喆不是不为她高兴,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
胡凤举死活不承认有人在背后指使他告状,他那天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唐经天只有将他放了,胡红伟坐在车里看着胡凤举出了派出所就直奔附近一家酒馆点了几个菜,一个人喝起了酒,胡红伟想想也走了进去,佯装恰好碰到似的和胡凤举打了招呼,坐在胡凤举的对面,说:“凤举,喝酒呢,最近在哪发财?”
胡凤举对胡红伟爱理不理的,胡红伟说:“怎么,不请我喝两杯?”
“不请。”
胡红伟看着胡凤举的样子,心里都是厌恶,干脆的就说:“凤举,都是一个村的,我直说,你也老大不小,咱叔还指盼着你养老送终,你说你也没成家,你不能总什么都不干吧?那哪个姑娘愿意跟你?”
“爱跟不跟,有了钱,我天天换新媳妇,夜夜做新郎。”
胡红伟登时就想一口啐到胡凤举那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脸上,耐着性子说:“这样,我新开的矿口那还需要一个看矿的,你去给我帮忙,也不用出力,就是瞧着东西不丢就成,管吃,工钱,别人多少你多少,你看行不?”
胡凤举一听就乜着眼看着胡红伟,说:“当真?”
“嗯。”
胡凤举摇头:“不去。”
胡红伟一听就站了起来,想发火,但是又忍住了,走了几步,可是又觉得这样走太窝心,就又拐回来,还没说话胡凤举就嘻嘻的笑:“你回来我也不请你喝酒。”
胡红伟盯着胡凤举的眼睛说:“你一点不笨,我就说一句,谁给你出主意让你去告什么状的?那人怎么自己不去?你那天算是撞了大运,要是惊动了省里领导,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和谐局面,被劳教判刑都是轻的!”
“那还怎么滴?枪毙我?”
“你要是死了,咱叔怎么办?”
“不是还有国家,还有集体吗?社会zhu义社会,总不能让五保老人饿死。”
胡红伟真的没话给这个泼皮说了,摇摇头就走:“你就是死了,别人一家有老有少的,谁能记住你是个鸡ba毛!”
胡凤举翻翻白眼,看着胡红伟走了出去,哼了一声,伸手挠了几下裤裆,嘀咕说:“一根毛没少,爷们才有激巴毛,女人那是bi毛,”然后继续喝自己的酒。
梅山县县委宣传部bu长刘奇才在失踪了将近八十个小时后,被公安干警给找到了。
为了寻找刘奇才,五陵市公安局派出了大量的警力进行地毯式的搜救,终于在距离梅山县和五陵市区交界的房河边上一个果树林里,发现了刘奇才的下落。
这个果园已经废弃,距离房河河岸很近,荒草丛生,没有大路,小径非常难走,首先找到刘奇才的,是一只警犬,这个警犬到了果树林里就吠叫几声,闻讯跟了过去的警察首先看到的是一幢几乎没有顶的小房子,这房子是用河岸边上的石头垒成的,上面遮盖着几块石棉瓦,不过石棉瓦因为时间久了,已经破损不堪,挡不住风雨,那只训练有素的警犬正安安静静蹲在石头小屋的外面,屋里却传出了几声羊叫。
公安人员一看警犬的模样,知道没有危险,于是过去往小屋里一看,饶是他们经常办案一个个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景象搞的吃了一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