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仁与于学忠两人对视了一眼,尤其是于学忠,之前还认为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对姜立的认知还是太浅了,不仅仅是万福麟这样一个军长,就连韩复榘这样的集团军司令也是说杀就杀了。
“从檀自新到万福麟,再到韩复榘,这杀的人是一个比一个官大,不过非如此不足以解气,非如此不足以震慑军中诸将,司令治军,确实非同一般。从今以后,就算再有人畏战,也得掂量掂量。”相比起之前一直在河南练兵的于学忠,吴克仁感触更多,出了会场之后,脸上还带着一丝莫名的神采。
“连韩复榘都给枪毙了,哪里还有人敢顶风作案。”于学忠摇头道,“说起来也是万福麟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自然是怨不得谁,眼下日军来我民国之意再明显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还玩以前保存实力的一套,还想当军阀,不是找死吗?真要是都跟他一样,逃得了一时,总有一天当了亡国奴才幡然悔悟。”吴克仁冷然道,这次他的部队便是差点被日军所截断,对于万福麟的所作所为,自然更加痛恨。
“姜副主任,徐州那边还有不少军务,另外这次韩复榘授首,我还要回去弹压鲁军各将的情绪。就不在这里多留了。”李宗仁向前来送行的姜立道,结束了会议,倒是感觉姜立也不算难相处。
“也好,徐州会战,事关全局。关键时候,我会派兵相助的,若是中原与徐州战场能相互呼应,击阻日军于徐州城下,对于日军之气焰,将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对于民国之意义,也无可估量。”姜立认真地道。
“若是河南这边能与徐州联动作战,徐州还真有可能守住。既然姜副主任如此说,那到时候我就不跟姜副主任客户了,若是徐州有变,确实还需要姜副主任派出一支得力部队抄袭日军后路,与守军来个南北对攻。”李宗仁眼睛一亮,中原野战军团主力犹存,中央在徐州那边也是调集大军。
“内部的恩怨再大,也大不过日军的威胁,既然眼下是一致抗战,只要机会允许,西北军就去抄日军的后路。”姜立语气笃定,哪怕因此便宜了中央军,也在所不惜。事实上日军在没有完全拿下郑州的情况下,便去打徐州,后方是要有一定威胁的。且不提历史上的徐州会战如何,至少眼下,日军虽然调动大军,中原野战军团,有一定的机会抄了徐州战场日军的后路。当然,前提条件是徐州守军能正面顶住二三十万日军的压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