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有些犹豫的说:“主公,这言辞是不是客气点,毕竟董卓既是丞相,又握着何太后等人的性命!”
“奉孝以为,我若客气,董卓就会把何太后几人拱手相送?”刘璋摇摇头道:“给他三分颜色,他肯定开染坊!就这么写!我会让董卓不敢对何太后怎么样!”
“主公准备怎么做?”郭嘉十分疑惑。
“我听说董卓家眷还在凉州,命张飞率霸王骑随我走一遭便是!”刘璋笑道:“抓住董卓的妻儿子女,就算董卓不肯就范,也能保证何太后等人的安全,他总不会鱼死网破吧!”
郭嘉将书信写好,差人送往洛阳。走出刺史府,刘璋立刻叫上典韦和张飞,点起霸王骑往凉州而去。
六日后,陇西临兆,一支骑兵打破了黄昏的宁静,来人正是刘璋。
“敌袭!”临兆城一片慌乱,大门缓缓合上。若城门关闭,刘璋虽有两万骑兵,也只能铩羽而归。
“给我死开!”一身爆喝响起,典韦手持双戟,第一个跳上吊桥,杀到城门口。正在关门的士卒,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凶暴的恶汉,惊怕之下,那些士卒竟然不管城门,呼啦一下散了。典韦砍断吊桥的绳索,刘璋连停顿都没有,直接杀入城中。
“董卓府邸怎么走?”城门守将已经被张飞抓住,只见张飞捏着他的脖子在询问。城门守将连气都透不过来,如何能回答,张飞一怒之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翼德,他都快死了!”看着已经在翻白眼的城门守将,刘璋一脸无奈。
“呃…”张飞愣了一下,赶紧松开手。城门守将掉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还不快说?”张飞见城门守将只顾呼吸,他的手又伸了过去。
“别!我说!”城门守将惊恐的说:“从这里往左走,过了巷子,再转右,然后…”
“啰啰嗦嗦的!带路!”刘璋有些不耐烦,张飞将守将往腋下一夹,策马往前带路。在守将的引导下,刘璋等人终于来到董府,而可怜的守将已经被张飞夹死了。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见军队,董家家奴一点都不害怕,居然还敢上前指着刘璋训斥。
“叫董卓家眷全部出来!”刘璋冷笑道:“如果少了一个,本候便杀光董府上下所有人,鸡犬不留!”
“好大的胆…呃…”一个家奴刚想出声呵斥,典韦便把他的脑袋拧了下来。
“敢问这位将军,你是何人?”一个十岁、满头华发的老妇人,在几个女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刘璋不用问都知道,这老夫人一定是董卓的母亲。
“董老夫人请了!”刘璋躬身行礼道:“某乃是冠军侯刘璋!”
“我儿常说冠军侯年少英雄,今日为何要为难我们这些妇孺?”董卓的老娘本非常人,年轻的时候就杀伐果断。如今她虽然身处重围,但依旧十分镇静。
“本候并不想为难诸位!”刘璋笑道:“董卓以前也算本候下属,虽然没什么交情,但好歹有一份同袍之义。如今他在洛阳做得好大的事,本候不想管,也不屑管。何太后对本候恩重如山,董卓废了她,也就罢了。可董卓竟然还要侮辱她,甚至还要侮辱本候那年方二八的侄女!是可忍,孰不可忍!故而本候想请董老夫人一家,去本候那里做客!若董卓再敢欺凌本候的寡嫂,那就对不起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董老夫人叹道:“看来老身没有选择了!”
“老夫人放心!”刘璋笑道:“本候只想用几位换回寡嫂孤侄,只要董卓恪守本份,本候也不想与他做对。毕竟董卓是周公,还是王莽,本候还不知道呢!”
“可容老身等人收拾几件换洗衣裳?”董老夫人见刘璋挺好说话,便想拖延时间。
“可以!”刘璋早就看见有家奴跑去报信,若不是他放行,那家奴岂能跑掉?既然来捉董卓的家眷,他就想让董卓知道,否则董卓怎么才会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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