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请吕布饮宴,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虽然王允实际上是个死硬保皇派,可在朝中表现的极为安静。既不与董卓走的太近,也不与马ri郸等过往慎密。更多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上朝,平平安安回家,从不在朝中发表自己的任何观点。董卓问起,也只是打打哈哈。这些年中,三公九卿各位大臣走马灯似地换来换去,只有王允稳坐司徒之位。
为了迎接吕布,王允一大早就让家丁将房前屋后打扫的干干净净,重新换了小几和坐垫,又增添了几盏油灯,屋里装点一新,格外的重视。酒馆三巡,王允“啪啪”两掌,十几个美艳的歌ji在音乐的伴奏之下,款摆蛮腰,轻舞衣袖鱼贯而入。吕布的眼睛登时就是一亮。
王允家中的歌ji都是从洛阳带过来的,各个都是教坊之中的美人。王允有收养义女的癖好,府中上至婢女,下到歌ji,只要稍有些容貌者皆是王允的义女。这些女子平ri里做各自的事情,如果王允需要,很快就能爬上干爹的床。
王允见吕布目不转睛的盯着领舞的女子,心中窃喜,连连举杯打断吕布的心情。一曲舞罢,吕布连连拍手,王允微微一笑,冲着领舞的歌ji招招手:“秀儿,过来敬温侯一杯!”
秀儿长相自是不必说,身材惹火,前凸后翘。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路如清风摆柳。一阵香风让吕布神魂颠倒,恨不得就在此处将秀儿放倒,成鱼水之欢。趁着秀儿敬酒的机会,吕布轻抚秀儿御手,温润光滑,犹如剥了皮的鸡蛋。秀儿急忙缩手,满杯的美酒撒到了吕布的衣服上。
“王司徒,这……”吕布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放肆!还不下去!”王允连忙赔礼:“温侯见谅,此乃我的义女秀儿,年少无知,还望温侯见谅!”
吕布摇摇头:“王司徒误会了,我是问如此美貌的女子可否婚配?”
秀儿可是王允的最爱,为了大汉朝王允才下决心将此“镇宅之宝”用上,岂能送给吕布。王允连忙笑道:“哎呀!温侯说笑了,秀儿可算不得美貌!听闻长安令张平之女婉儿,容貌美丽,姿se甚佳,堪称三辅第一美女,那才是地地道道的美貌女子,不少王公贵胄都愿花重金一睹芳容!难道温侯不知?”
“啪!”吕布一掌拍在案上,正要说什么,刚刚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过脸去,在一旁生闷气。
王允假装疑惑不解,继续追问:“温侯为何这般样子?”
吕布呼的转过身,瞪着王允,王允吓的连忙后退。吕布叹了口气:“不瞒司徒大人,婉儿的确貌美,且善解人意,的确是世间难得的女子!”
“哦?”王允道:“似乎温侯见过那位美人?何不向张平求之,以温侯人才,张平岂有拒绝之理?”
吕布摇摇头:“如今婉儿已经不在张平府上了!”
“并未听说张平之女出嫁的消息,怎会不在张平府上?”
“前几ri被李肃强掠,已经送入太师府去了。”
“哎呀!这有何难?温侯乃是太师义子,只要温侯开口,太师一定会送于温侯!”
吕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眼放出凶光,手上一使劲,上等的青铜酒杯被捏的粉碎,一片片的掉落地上。王允继续说道:“如果温侯喜欢,明ri我就去和太师说说,想来太师不会为了一女子而断了父子之情!”
果然,第二天王允亲自登门,让董卓大感意外。王允一向是他要拉拢之人,虽然王允在朝堂之上不善言语,却在百官之中威望甚高,就连大儒蔡邕都没法比,如果王允肯加入自己这边,今后顺利登基不是难事。董卓亲自出府迎接。
寒暄毕,落座之后。董卓倍觉高兴,让人上最好的茶:“王司徒能来,真是大事,老夫早已等候多时!”
王允连忙点头:“太师德高望重,乃我大汉栋梁之才,如若没有太师,我大汉不知要风雨飘摇到何时!”
“哈哈哈……”董卓大笑:“王司徒谬赞了!今ri来不知有何事?”
王允道:“昨ri温侯来我府上,说长安令张平之女张婉儿在太师府上,希望太师能够将张婉儿送于他,我觉温侯说的诚恳便答应了,不知太师可否看在我的面上,将张婉儿送于温侯,以表父子之情!”
“哼!”董卓勃然大怒:“畜生!竟然还有脸说此事,调戏姨娘本该千刀万剐,竟然厚颜无耻至此,老夫与他不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