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诗词功夫越高的人,品鉴起诗词来,就越厉害,在场的诸人中,也就崔宗之诗词功夫高一些,但却也比不上王维、崔颢、卢象这些已经能够跻身一流的诗人,所以以崔宗之的人品而言,他是不会去说王维这首诗有多差的,更别说他与王维的关系已经很铁了。
“为何不说话呢?是因为本公主的客观评价让你失望了吗?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说,这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真的让我觉得一无是处。”李持盈再次强调。
“如果按照你首诗的水准去应试的话,绝对会落榜的,一点侥幸都没有。”李持盈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的切入点,那就是科举,没错,她就是要狠狠的撩拨这个过于冷静而谨慎的家伙。
王维有些无奈道:“公主殿下,首先,我这首诗是为自己写的,用来发泄情绪而已,别人觉得好不好无所谓,我觉得宣泄了情绪就行,其次,这科举考场上的诗,都是赋得体诗,与平时所写的诗,有很大的不同,它是讲究格式的……”
李持盈被王维这么一说,觉得脸上一热,她虽然有能力影响科举,还真不知道以诗取士还有这样的说法,毕竟她确实一辈子都不用参加科举,愈发恼羞成怒的她,忽然心中一动,道:“哼,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你没法通过省试!”
王维的脸色微微变得凝重,似乎收敛了笑意,但他心中却安如泰山,若是他没有搭上宋璟的线的话,或许他真的不敢和李持盈赌,不过这个时候嘛……这个赌可是稳赢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赌?
当然,王维不能表现得太自信,也不能伪装害怕得过头,那不符合王维的一贯表现,反而会让人怀疑,所以微微的表现出凝重那是最好的。
果然,李持盈见状,心中异常愉悦,便又咄咄逼人道:“你到底赌不赌?”
王维仿佛“强自镇定”,然后说道:“不知赌注是什么?”
“谁输了,必须无条件的答应对方一件事!”李持盈脸上的笑意简直掩饰不住,她仿佛看到了王维卑微的跪在她的面前,捧起她那光洁的玉足,细细舔舐的画面!
多么的让人愉悦啊……
王维似乎“有所迟疑”,结果李持盈直接大手一挥,道:“那就这样定了,在座的几位,都做个见证。”
崔宗之似乎有话要说,但王维却抢先一步,“无奈”答应道:“既如此,那不妨立下个字据。”
崔宗之不由大惊,他焦急道:“十三郎,此事如何可以儿戏,那可是公主殿下,只要她……”
李持盈打断道:“很好,口说无凭,须得立下字据!”她压抑着自己的兴奋,直接写好了字据,然后盖上自己的印章,王维这个时候一改之前迟疑的样子,痛快的盖下了自己的印章。
王维望着李持盈那让人赏心悦目的模样,她有着仙女般脱俗的气质,细细看那宽大的月白道袍,细微处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价值不菲的玉叶冠浅浅绾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
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此时她美目流转,笑靥如花,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找到了让自己异常愉悦开怀的事情。
可就是这样女神般的人物,对待王维却好似有着深仇大恨的恶魔一样,王维心中说是不恨,那是假的,只是他的实力暂时限制了他报复的手段而已,况且这样一个绝色丽人,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将其占为己有的**。
王维也不例外,别看他之前对那些红牡丹、郑淑颖之流不感兴趣,那是因为这些女人档次太低,入不了王维的法眼,而玉真公主则不然,撇开偏见,单纯从容貌、身份的角度来看,此女当真是绝世尤物,若不一亲芳泽,实在令人惋惜。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作为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也必须要细细规划,步步为营,攻心为上,夺身为下,并且还要考虑到与公主勾搭上的好处坏处,若是阻碍了自己的仕途,那必须当断则断!
这是一个政客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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