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上派人将彩泥叫了过去,他要他们当面对峙。
原本这是最好的,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欧阳和月的清白。但是事情却不像欧阳和月想的那样,所有一切都不是按照她想象的方向发展的。
彩泥面对问话表现的像是一个哑巴,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管是皇上问,雨妃问还是欧阳和月自己问,她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
“皇上,你也看到了,本宫的话可是一点儿都没掺假。”雨妃得意的看着欧阳和月,心里十分得意,这下那个死丫头没话可说了吧,就连她自己的宫女都不开口,看她今天还有什么本事。
“这个小月姑娘愣是说本宫的人不对,皇上这人都对峙了,你看该怎么处置啊?”
雨妃开始没坐,此时看到大局在握了,委身在偏座坐下了。
苏南歌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那个彩泥一句话不说,分明将欧阳和月陷入了危险的境地。在宫中,欧阳和月的身份只是一介布衣,而她所得罪的却是先帝的妃子。
欧阳和月也是着急了,这彩泥怎么见了皇上却一句话都不说了,难道这伤真是她自己弄的,难道她没有给她做饭,都是撒谎骗她的。
“彩泥,你说话啊?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担心,你说出实情来不会又什么事儿。皇上给你做主呢!”
彩泥杵在那里如同一根木头柱子,不管欧阳和月说什么,她都垂着头不说话,别人若是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个木头人。
她垂着眼眸看都不看欧阳和月,头都快要低到脚面了。
“皇上,你看她手上真的有伤,我没有骗你。”
彩泥烫伤的手臂可没那么容易好,此时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雨妃眼睛一斜,“伤是伤到了,谁能够证明她是别人烫伤的还是自己烫伤的。一句话都不说,又不是没给她机会,她不说,这不是明摆着自己烫伤的吧。”
“你……她傻啊自己烫伤自己。”
欧阳和月真是气的要吐血,就算是说什么也无法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她现在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平生最讨厌被人陷害,而被陷害后又百口难辨,这种滋味儿比杀了她还难受。
“皇上,彩泥肯定是受到威胁或者惊吓,她……”
“够了!”
雨妃大声呵斥,打断了她的话,她看向苏南歌,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皇上,这么清楚的事儿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不但栽赃于本宫,还吓坏了小公主,这个罪名可不轻吧。”
“你……”
欧阳和月觉得胸口中有东西扎的疼,看着彩泥像个木头人一样,更是又气又急顿时说不出话来。
苏南歌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特别是雨妃把小公主搬出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先皇在世的时候多么的疼爱七公主,如果现在不给雨妃一个交代,恐怕她会对外宣扬,先帝死后,大家都欺负她。
他眉头紧蹙,放在桌子上的手,渐渐地握成了拳头。
“欧阳和月胆大包天,擅闯后宫。寡人念你初次入宫,对宫中礼仪知之甚少,情有可原,罚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