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见了。
我一激动就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身体太过虚弱,刚起身就又跌躺回床上。
“哎哎哎,你现在还是伤患者,情绪不能激动。”护士给我盖了盖被子。
“护士,你告诉我,他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我焦急的追问。
“那位患者在看过你之后,就没有再回到病房内。我们医护人员把整家医院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他。”护士遗憾的说到。
“楚星云!你他妈的混蛋!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我脑子里满满的问号该去向谁问?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我绝望了。
“医生,医生快来!十九号床的患者情绪严重失控。”护士按着我床头的紧急通话器呼叫着医生......
一个多星期后,我向主治医生强烈的要求出院。
医生为我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嗯,你的情绪和身体都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出院了。不过,回去之后要记得好好调养身体,暂时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多晒晒太阳,多出去走动走动,尽量保持良好而积极的思想状态。情绪方面也不易过于激动和消极......”
“医生,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现在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医生的话。
医生合上了病历表,看着我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嗯。”
在医护人员都离开了我的病房之后,我换下了病号服,穿上了那名甜美的女护士给我准备的一套便装。其实,在我入院的这些天里,那名护士经常来找我聊天,并且有意无意的开导我。
我在和那位护士的聊天中得知,她叫孙晓恬二十一岁,大学刚毕业就分配到这家医院的实习护士。
我在换完衣服后,便走出病房办理了出院手续。
来到医院的大门外,那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但我的心却感受不到半点儿暖意。我手搭凉棚,眯起眼睛去看那刺眼的太阳。
“不要盯着太阳看,会伤眼睛的。”我一回头,孙晓恬穿着洁白的护士制服,正微笑而恬静的看着我。
我略有些惊讶:“孙护士?你......”
孙晓恬莞尔一笑:“我来送你。”
我手指着自己:“送我?”
孙晓恬微微点头:“嗯,是啊。”
我礼貌的冲她微笑:“谢谢你孙护士。不过,现在正是你们的上班时间,实在不好意打扰你的工作,所以我还是自己去车站吧。”
孙晓恬有些失落:“那,好吧。这个还给你。”她从护士制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这正是楚星云曾说要送给我的那把。
我接过匕首,吃惊的问:“怎么在你那儿?”
孙晓恬微笑道:“在你们两人被送进医院时,我们就发现你们的腰间都别着一模一样的匕首。那时,我们还以为你们俩是亲兄弟呢!在我们给你们检查伤势时就取下了匕首,放在了主治医生那里。但在你的朋友醒后,他向医生索要回匕首,而你的这把他说是先放在我这儿保管着,等你出院时就还给你。”
我忙问:“他是什么时候说的?还有没有再说过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