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他的事,你们不能伤了德奎哥。”田秀花见状傻眼了,扑上前来,裸着身子跪下抱着刘德奎的大腿大哭,敢情两个小叔子对刘德奎下杀手啊。
“哥,嫂子交给你了。”肖福仁揪起田秀花拖到一旁。
肖福权则照着毫不还手不作抵抗的刘德奎的面门给了一拳,顿时刘德奎面门开花,鼻血横流,一声未哼晕倒在地。
“我cao,真不经打。”肖福仁摸了摸拳头,松了松指关节,瞪着倒下的刘德奎骂了句,还踢了一脚。
“好你个婊.子,偷人偷到家里来了,你是活腻歪了吧,死到临头还要护汉子,还德奎哥、德奎哥,要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老子非撕烂你的逼喂猪不可。”
羞愤之极的肖福贵,气得七窍冒烟,抬起巴掌照着拖开一旁的田秀花的面庞左右开弓,打得田秀花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被肖福贵下重手扇耳光的田秀花望着被肖家两兄弟打断双腿晕倒在地的刘德奎,心疼的万箭穿心,想死的心都有,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用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冷笑不止,咬牙一字一顿道:“姓肖的,你除了打女人,还有什么本事?有种你打死我,哼,你不行!你不是男人,你不是人!”
“你……”田秀花一句你不行,二句你不是男人,三句你不是人,惊得肖福贵收手立马倒退两步,一脸通红,男人就怕女人说不行,这sao货是要在两个小叔子面前揭人短呢,望着晕死地上的刘德奎的跨下巨物,肖福贵心里瓦凉瓦凉的,“妈的,刘德奎那玩意儿吃什么长的,咋那么大?”
“哥,差不多算了吧。”肖福仁背挡住嫂子,知道田秀花戳到了大哥的痛处,见嫂子挨打反倒有些不忍。
“哥,不会弄出人命吧?把他送回去得了。”肖福仁与肖福权两兄弟望着晕倒在地被打断双腿的刘德奎,很是后怕。
“这个……”老婆也打了,刘德奎也“灭”了,肖福贵的气也算是出了,真要是弄出人命来,虽有他一个当乡派出所所长的族弟保他不至于坐牢,终究是件很麻烦的事。
“嫂子,拿着吧。”肖福仁见大哥神se有所缓和,赶紧抱过来了一堆衣服,挑出田秀花的衣服扔给了嫂子,又将刘德奎的衣服扔到地上,蹲下身子来给刘德奎套上。
结果,出事儿了,肖福仁给刘德奎抖开衣服穿上时,从刘德奎的大裤叉里掉下个花手绢包的一千块钱来,那花手绢正是田秀花坐在小卖部里没事的时候绣的手绢。
“好你个丑娘们,**打倒贴啊。”本想就此罢休放眼前这对狗男女一马的肖福贵彻底愤怒了,老子辛苦赚钱,你他娘的在家偷汉子还倒贴钱,这要搁在哪个男人身上谁受得了?
愤怒、屈辱的肖福贵火冒三丈,再也不顾及夫妻情份,扯过田秀花手里的衣服扔掉,取下小卖部里墙上挂着的棒槌丧心病狂地朝着田秀花的下.体就是一阵猛捅,边捅还嘴里边嚷嚷着“叫你偷人,叫你偷人”,田秀花声声惨叫,血滴草席,也晕了过去。
“jian.夫.yin.妇,死了最好。”肖福贵咬牙切齿,老婆偷人对于封建意识浓厚的村长肖福贵来说,那就是奇耻大辱,不往死里治服这对狗男女,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得起头来,村长的威信何在?田秀花这样的老婆是再也不能要的,好吃好喝供养着,还他妈偷人,简直没有天理啊!
“你有种,叫你有种。”被愤怒与屈辱扭曲的肖福贵拿起棒槌捅过一阵田秀花后,又照着肖福贵档部一砸,能想到的结果,肖福贵的睾.丸不破,那玩意儿也算废了,蛋疼啊……
“让你们一辈子也玩不成。”肖福贵将棒槌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方木凳上,气喘吁吁,掏出红塔山来,给二弟三弟分别点上一支,瞧也不瞧地上被暴打的男女死活,好像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咋办?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二弟肖福仁颤抖着点上烟,猛吸了口,指着地上晕死过去的刘德奎与田秀花,后怕的不行。
“还能咋办?按老祖宗的规矩,偷情沉塘,一丝不挂,绑起来扔坟山鱼塘去。”肖福贵被羞辱冲昏了头,想着村长的威信绝对不能丢,男人的尊严必须得悍卫,唯有将se胆包天的这对狗男女给沉塘弄死了才解恨,这就是偷情的代价。
“这,这……大哥,人命关天,是要犯法的呀?”肖福仁与肖福权犹豫不决。
“犯什么法?开玩笑,方圆百里,就我们肖家说了算,你没见县里一年也不不来一个干部吗?乡派出所长是咱族弟,还来抓咱兄弟不成?咱们可是为民除害,象刘德奎这样的yin棍留在村里早晚也是祸害,捆起来用大板车拖走吧。”
肖福贵说着,走进小仓库里取了几根挑禾绳扔给两个胞弟,将晕死过去的刘德奎与田秀花赤条条地捆绑起来,用双**板车拖到了坟山的鱼塘。
村长要将刘德奎与田秀花沉塘,此举惊动了好些睡不着觉的村民打着手电紧跟着赶去凑热闹,偷情沉塘的事千古有之,闭塞的穷乡僻壌的村民毫无法制观念,还以为偷情沉塘是天经地义的事。
……
“扔下去。”肖福贵朝两个胞弟发出命令,抬起右脚,伸出大头皮鞋就朝捆绑在一起的刘德奎与田秀花踢去。
千钧一发之际,正好刘俊与哑巴冲进人群撞见了这一幕,稍一愣神,刘俊声嘶力竭“爸……”,突然象饿狼一样扑上前去,抱着肖福贵的右腿,手中弹开了不锈钢制的山寨版的瑞士军刀,疯狂地朝肖福贵的大腿猛戳。
肖福贵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凄厉的声音在坟山回荡,听得人汗毛倒竖,顿时有围观的村民吓得大叫:“杀人啦,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