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明环顾下众人表情,“若吴巨没死,暗中命苍梧蛮人与汉人冲突,吴巨必派城中之兵去平乱,否则我们就可上表弹劾他失职;若出兵城中空虚,我们可伺机刺杀吴巨,嫁祸蛮人。”
“计好是好,但吴巨死了,天子必会怪罪。”二叔士壹说道。“我自有嫁祸之计,还有蛮人乱起,请父亲立即上表天子,请天子降罪责罚。上京送表奏之人,多备金珠之物,暗通张让与何进等人,天子必不会降罪,此事即消。”士燮拂须思索良久,方道,“此事皓明负责,多做准备。”
出了正堂,皓明不禁苦笑,又成了我的事情了,看来得抓紧去兵营看看。还得挣钱、募兵、练兵,正思索间,咸鱼从远处跑来,“少爷,少爷,有人揭榜了!”皓明赶忙带着咸鱼跑回自己的宅院。
院中站着一人,身穿儒袍,年近四十岁,尖嘴猴腮,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人。皓明上前施了一礼,“敢问先生名号,何方人士?”那男子略一躬身,算是还礼,“在下黄三爷,扬州人士。”黄三爷?没听说过,皓明突然怒发冲冠,这小老儿在我面前称爷?!咸鱼蹿出一步,“好胆,竟敢称爷!”“哼,在下就是黄三爷!”
皓明闻言,对咸鱼交代道,“我去厅中吃饭,你收拾收拾这人,注意别打死了,哦别伤了脸。”说完转身进屋了。咸鱼笑嘻嘻的凑近黄三爷,“三爷,您的武艺何如?”“我,我一个文人,不会武艺。”“要得就是你这句话!”咸鱼狞笑着一脚将黄三爷踹倒在地。
皓明在屋里吃着点心,听着院中的惨叫,心中一阵阵舒爽。唤回要出去看看究竟的双儿,一抹嘴,冲屋外喊道,“咸鱼,带人进来。”咸鱼拎着jing神萎靡的黄三爷进了屋,“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叫什么?”“小,小的确实叫黄三。”
皓明双手一摊,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没事非要装爷。“你揭榜而来,有何本事?咸鱼看座。”咸鱼让黄三爷坐下,哦是黄三,黄三捋了捋思路,“在下特为为少爷献扬州而来。”“哦?你且说来。”
“现扬州:夏口、江夏有黄祖,豫章、鄱阳有诸葛玄,庐江有刘勋,新郯有严白虎,会稽有王朗,吴郡有许贡,曲阿有刘繇,丹阳有薛礼、笮融,横江有张英、樊能,广陵有孙坚。可远交近攻,徐而图之。”
“如若拿下扬州,如何守?北有袁家四世三公,东有徐州陶谦,西有荆州刘表。”不待黄三回答,皓明接着说道,“江东世家向来排外,若联手,该如何?”看着黄三满头冷汗,皓明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富贵险中求的主。“你以后先跟在我身边吧,咸鱼,叫上面仔我们去城外兵营走一遭。”
皓明、黄三爷、咸鱼、面仔一行四人去城外营磐路上。路过张榜处,听人在高声念诵,“今有交州太守之子士皓明,求贤若渴,遍求能人异士于草莽之间。皆不论出身,不校家世,但有突出之处、一技之长,皆可为座上之客。”
皓明听后对咸鱼说。“再加一句文可安邦,武可带军。”这时听到街上有人喊道,“张神医开馆了,快去看看啊。”皓明拉住一人,“这位兄弟,敢问张神医名唤什么?”那人本一脸不耐烦,但见皓明等人衣着华贵,只得道,“张神医名机,不知如何从南阳到此,以开馆数ri了,但有穷人看病分文不取。”张机?好你个张仲景,于吉让你来找我,你竟然躲在闹市中开馆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