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你可有练兵的方法,说来听听?”鞠义知道这是在考察自己的本事,整理了一下思路说,“某以为,只有遵守号令,才能步调一致,方能攻无不取,战无不胜。至于训练,主要包括四法。一练行伍,骑、步、车、辎重兵的“行伍”训练,要齐整、明号令、识旗语,不可杂乱;”
“二练胆气,将为三军胆气,只有将悍不畏死,不临阵退缩,三军护士卒、士卒要服从指挥、勇敢杀敌,军以明赏罚和张胆鼓气,此为提高战力之根本;三练耳目,训练士卒熟悉辨别金鼓、旗帜所显示的各种指挥信号的能力。以形se之旗教其目,以金鼓之声教其耳。”
“四为练手足,重在训练士卒攻打防守、撕杀进退的本领,每ri勤加训练不论雨雪风霜,方能适应各种作战。以进退之节教其足,以长短之利教其手,使士卒适应实战的要求。”
皓明听完拍手赞道,“我得鞠义,如高祖得韩信。鞠义,你去征兵处找面仔,凡你看上的士卒优先编入你处,士卒每月银一钱。”鞠义雷厉风行,对皓明一抱拳,转身离去。
皓明想起昨ri打算买地开作坊一事,便带着咸鱼,去大街上四处转悠。城南一处酒楼,规模不比听风酒楼小,足有三层之高,但是门可罗雀。皓明觉得好奇,便带着咸鱼进去看看,只见帐台有一男子三十余岁,正在趴着睡觉。
咸鱼一拍帐台,将其惊醒,那人揉了揉眼睛道,“本店已经不做生意了,两位客官去别处吧。”“怎么不做了?”皓明大为惊奇,那人抬头看了一眼皓明,“大公子。”“哦?你认得我?”
“大公子昨ri救济穷苦人家,上门施药,全城百姓只怕都识得大公子了。”皓明心里乐开了花,民心可用啊,没白干好事。“我且问你,这店为何不做生意了?”“东家要卖酒楼去徐州养老,所以不做了,东家正四处去找买主,让我在这看店。”
“哦?不知这酒楼要卖多少钱?”背后一个声音传来,“一千两。”皓明转头一看,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胖的可以用圆来形容他了。“三百两,你既然要不做生意了,又何必卖那么高?”
“九百两,我这可是要回乡养老的钱,自然价格不能低。”皓明心思一动,“嘿嘿,只怕不是养老,是被听风酒楼挤的没有生意了吧。”那胖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八百两。”
“四百五十两,再高我也不要了。”那胖老板示意账房送客,皓明回身在那老板耳边yin恻恻的说了两句,正要离去,那老板一咬牙,“慢着,这酒楼我卖了。”
皓明耸了耸,“哼,晚了,你再给这酒楼存二百坛黄酒吧,咸鱼你去找双儿那支领五百两,不够的去账房支。”转头对那账房说道,“先生可愿接着在我这酒楼中做个管事?”那账房先生喜出望外,“公子,可称小人为小弱,我叫宁小弱。”
好奇怪的名字,皓明仔细看了下宁小弱,三十岁上下,八字眉,两撇八字胡,长的倒是不太出众。“小弱,你以后负责这个酒楼,你再招个账房,把原来的小二,厨子什么的都找回来,收拾收拾。明ri开业,一会咸鱼回来,让他给你五十两,用来购进材料,那四百五十两等这老板将两百坛酒进到,再给他。”说着指了下一旁哭丧着脸的原酒楼老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