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成看场中依然不分胜败,有些心急,“平汉,需要你助一臂之力了。”“明白。”平汉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场中六人身上,拨马横走,待和朱信、吕旷一条线的时候,突然打马前行,抬手两块飞蝗石,怕不保险,接着又发了两块飞蝗石!
朱信舞着长枪,将何曼打的节节败退,突然听到风声,抬手一枪,竟然把飞蝗石击碎,以巧破巧!汉军轰然叫好之时,第二块飞蝗石至。
朱信一时不察,正中鼻梁,血花四溅,跌落马下,这时汉军叫好之声刚起来,可见其暗器的神速!
而吕旷使两只飞爪,青牛角没有遇到过这种奇门兵器,不过青牛角把大刀舞成一团光幕,飞爪一时也攻不进去。飞蝗石飞过来的时候,吕旷没有选择硬接,一翻身滚落马下,改为步战,抬手一爪正中青牛角坐骑,坐骑吃痛把青牛角掀下马。
何曼正要取朱信xing命,惹恼了这边的鲍信,抬手两块飞蝗石,一块击中何曼脖子,一块击中何曼的腿,何曼也跌落马下,两人被两边士兵抢回。
鲍信冷哼一声,“平汉,没想到长社没有烧死你啊。”“哼,休要多言,今ri定然分出高下!”“那是自然,来吧!”两人手持大刀,纵马加速。
这边青牛角本就是骑兵出身,步战的辗转腾挪哪里比得上猎户出身的吕旷,只见吕旷从身后拿出两根短棍,接成一根齐眉棍。
青牛角没有随身带步战的刀,骑战的刀太过长了,在地上施展不开,被吕旷打的嗷嗷直叫。青牛角怒上心头,将大刀一横,直接挥过去,摆明了就是用武器的长度来阻止吕旷的靠近。
吕旷一时间只能躲闪,狼狈不堪,皓明正要让吕翔去替吕旷,吕翔确说道,“主公,家兄要出绝招了,青牛角必败。”说着就安排手下士兵准备冲进去抢人。
果然,吕旷趁着青牛角再次挥刀,一个纵身起跳,脚在刀面上一点,再次抬高,齐眉棍用力照着青牛角的头打下来,青牛角突逢变故,用力拧身避开棍子,却被打到了肩膀。一时间拿不住刀,被吕旷擒了。
“大胆!那将留下青牛角!”于氐根拍马直取吕旷,皓明知道于氐根的本事,阻止吕翔前去,自己打马迎上。
“于氐根慢来,我来战你!”“是你?正好,用你的头来祭奠卜帅!”“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张曼成见场中斗将一时难分高下,打马上前,“朱隽将军,可敢与我动动筋骨?”朱隽捋了下胡子,呵呵笑道,“有何不敢,正要讨教神上使的本领如何。”
朱隽和张曼成都使一柄三尖两刃刀,朱隽出身名门,张曼成天生神力,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