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结束,各地的驻军拉出去把境内的贼寇都收拾一下,能驱逐去别的州的,就驱逐,不走的就地剿灭,也当是一次全体的大练兵了。”
&了,扬州上下开始忙碌耕蚕桑之计,今岁雨水调和、土地复苏,百姓应尽力耕作。各州应慰勉农户,不违农时,不得已不急之事,妨害百姓贻误农时,以致秋后无所收获。’各州郡忙于耕,到时候饿肚子的可是自己,就连境内的贼寇都不去耕,让百姓对士皓明更加感恩戴德。
“今天府里有什么事情么?”士皓明随手解下披风,扔给闻讯来到门口的咸鱼。咸鱼一把接住披风,“少爷,于吉来了,在偏厅候着呢。”“哦?该来的总会来,走去偏厅。”
“你每次到我这里都喝茶,你就不知道带点琼浆玉液下来?”士皓明说着从于吉手上抢过双儿刚奉上的茶。
士皓明装模作样的闻了闻茶,“双儿泡的茶越来越好了,真香。”双儿脸上带着红晕又要再沏一杯茶,“说吧,怎么想起来找我来了。”双儿见状对于吉行礼之后,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于吉没有正面回答士皓明,用手虚空一引,士皓明面前那杯茶又飞回到手里。“你怎么看待武王伐纣。”
“这有什么好看的,一帮新兴贵族推翻旧贵族,建立新的政权呗。”士皓明耸耸肩,说的很轻松。
于吉慢条斯理的用茶盖把浮在上面的茶叶拨开,“不光是这个,截教、阐教、西方教。”
士皓明把腿一盘,“你说这个啊,我感觉就是截教和阐教的斗阵,只不过鹬蚌相争,让西方教这个渔翁得利了。”
“你看,截教本来的教义应该是争取一线生机,也就是凭本心来修行;阐教呢,讲究的是教化,也就是立。一个凭本心修行,一个要建立完整的秩序,这时间长了每个不出矛盾的。”
“本来你说吧,这师兄弟自己关起门来打架就得了呗,一个出去找帮手去了,结果里外里损失的还是自己这个大师门的力量,还是大批的中坚力量。”
“这里面还有问题,一个按照游戏规则来,弟子之间的争斗让弟子来处理,另外一个处处都帮弟子算计好了,弟子不行的时候,出来以大欺小,丝毫不顾及面皮。我这就纳闷了,教义是要创立规矩,要是创立者都不能遵循,你这个规矩还有什么用?”
“不错,说得很好。”士皓明以前没少研究封神演义,难得有人听他讲,声音更大了,“通天教主也是不开窍的人,完完全全就被一个封神榜给束缚了,你看后来阐教坐下多少肉身成圣的,说明上封神榜不一定非得死了才能上。”
“要不是元始天尊一步步算计,通天教主墨守成规,截教虽然不能说灭了阐教跟玩似的,也不至于让阐教毫发不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