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这边杀的热闹,冷苞也带人悄悄打开关门,冷苞带着五千兵马蹑手蹑脚的摸向张飞大营,远远的就看到营中灯火不旺。
冷苞冷笑一声,看来丁封一走,张飞就酒醉不醒,无人统军,这士兵也开始偷懒了。不过这偷懒也好,合着正该本将军立下大功!
步兵快速拉开营前拒马,冷苞带着骑兵当先闯入营中,步兵点燃火把跟在骑兵后面。敌军入营,就好像把一块大石头扔到水中一样,扬州兵从帐篷中爬出四处奔跑,只不过人稍微少一点。
冷苞看不上这些四处乱跑的小兵,带着骑兵直奔张飞的中军帐,远远看到一个人趴在案几上,冷苞纵马冲进营帐,一杆长枪又快又准从脑部贯入!
一枪刺出如击败革,冷苞大叫一声不好,帐旁已经冲出一个红脸大汉,“某家魏延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
冷苞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场面话,魏延的偃月刀已经将冷苞砍成两截,魏延复一刀将冷苞枭首,拎着冷苞的首级走到帐外,“冷苞首级在此,你等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埋伏在营外的扬州军推倒木制营墙从四面八方反围过来,蜀兵见大将已死,一部分扔下兵器投降,一部分趁夜色偷偷逃往山中。
涪陵关守将一直在遥望战局,夜色太深看不清楚,不过杀喊声还是能听得真切,不料小半个时辰后杀喊声渐渐停止了,守将不知结果如何,只能焦急的在关上走来走去。
魏延看着被砍成三截的冷苞尸身,“你们过来偷袭只有一个将官?!”蹲在地上的俘虏畏畏缩缩,看到魏延看过来又不敢不回答,“将军,严颜将军带兵出城,城里只有冷苞将军,将军神勇一招就将冷苞将军斩杀了。”
魏延闷哼一声,又忍不住踢了冷苞一脚,“太废物了,这么大的功劳只能让别人拿去了,士兵,一会把这些尸首都埋了!”
守将没等来冷苞将军的消息,却有人来报严颜将军大捷,命士兵押送俘虏在关后,连忙下关到关后迎接。
“恭喜严将军大捷,几位,严将军在哪里?属下有要事禀报!”守将等关门一打开就冲了出去,他已经想好了把责任全都丢给冷苞,希望严颜将军早点派兵过去接应一下。
守将刚说完,看着这几个将官都有些眼生,“哎,属下怎么没有见过几位大人?”一个年轻的将官把头盔取了下来,“这下你认得了吧?”
守将双目圆瞪,“蛮,蛮人!”连滚带爬的就要跑回去,毛良打了毛英一下,一把揪住守将,“什么蛮人,我们是扬州军,弟兄们进关!”
毛良、毛英带领的山越人就是士皓明雪藏的一张牌,蜀中多山地,山越人久居山中,攻打蜀中岂有不带着山越人的道理?
张松的巴蜀图标注了多条通关小路,张飞一面将计就计,一面让毛良毛英走别的小道绕到关后去诈关,涪陵关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