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常成功凶狠霸道地又去了焦树权的卧室,对焦树权道:“这次算是便宜了你,但估计你是会去告状的,现在本将军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军中有大人物已经厌恶了你焦家,你就算去告也告不赢,反而会和贾修羽一个下场,不信你就试试。”
见焦树权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常成功又道:“这次我们拿了不少,知道为什么要多拿不?因为你要去告状,我们要是不多拿,那到时候你去告状,我们拿什么还给你呢?”说罢,哈哈大笑,带着兵将扬长而去。
焦树权气得差点儿吐血,他本来是想去告状的,但听常成功说军中有大人物厌恶了他,这个大人物是谁,这个得搞清楚啊,要不然真要去告,说不定不但告不赢,还得把自己剩下的家产给败光了,所以一定要搞清楚,是哪个军中的大人物厌恶自己,这就需要慢慢去查探了!
其实,常成功说的那个军中的大人物,就是杨泽,这主意就是杨泽出的嘛,这不就说明杨泽厌恶焦树权么,他只是不好提杨泽的名字罢了,毕竟杨泽又是他上司,又让他发财,他要是再提名字,岂不成了不知好歹的小人了么,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上司啊!
军营当中,常成功把钱给兵将们发了下去,兵将们都挺高兴,不过对于不少兵将来讲,这点儿饷银不算多,他们身为禁卫军的,家里生活总是过得去的,甚至有些人家还是豪富。
但穷人在哪儿都有,禁卫军中也不例外,还真有不少人是靠着军饷过日子的,拿到了饷银之后,无不松了口气,感觉杨泽还算不错,至少能认下烂帐,还能想法弄钱来,这就算是不错的长官了,比贾修羽那种货色要强。
可大家把常规军饷领完了,看到剩下的钱被那些去焦家的兵将给分了,几乎所有的人心理都不平衡起来,去焦家大闹,是个人都行,为啥偏偏只有他们能去,然后只有他们能领钱?
最重要的是,他们看到那些去的兵将,人人都已经捞足捞够了,现在还能再分,这也太不象话了!
便有兵将跑去质问常成功,常成功却对他们说你们要是不服,那就去找新来的杨大将军,是他要我把钱这么分的!
不服气的兵将便又去找杨泽,杨泽听了这事,笑了,道:“本官是个有原则的人,原则之一就是谁替本官干活儿,那本官就赏谁,你们没替本官干活儿,所以就只能看着替本官干活儿的人分钱了,就这么简单,用不着不服气!”
一个兵将道:“那他们吃肉,总得留口汤给我们吧,总不能一点儿锅底都不给我们留!”
杨泽笑道:“如果你们没有替我办事儿,那别说锅底的汤了,就算是刷锅水都没的喝,这叫原则,本官是最有原则的人了!”
兵将们哑口无言,虽然觉得杨泽很不公平,但表面上看起来,却似乎是很公平,干活儿的有钱拿,不干活儿的什么也没有,见者有份,哥们儿见面儿一人一半这种事,在杨泽这根本就不好使!
杨泽见差不多了,便笑道:“你们看他们分钱,那代表他们是先富起来的那部份人,你们要想和他们一起,来个共同富裕,那就也得替本官办事了,本官也不怕把话说明白了,也不怕你们心里不舒服,反正就是本官想让你们办事,你们办了,就有好处,反之,不听话不给本官办事儿,那就只过眼瘾吧,就这么简单,这就叫原则!”
不服气的兵将们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是挑明了啊,就是要用金钱来收买我们!很好,我们太想被收买了,你不收买我们,我们还不愿意呢!”
“以后杨大将军有事,可千万要标下们去办啊,万万不可厚此薄彼,只让别人办事,却不找我们!”兵将们齐声说道。
杨泽挥手将他们打发走,对付丙荣道:“你准备的那些金叶子,还有金瓜子,数量够不够?”
付丙荣忙道:“足够足够,师父放心!”
杨泽嗯了声,道:“就算不够也没关系,到时打个欠条给他们,让他们……让他们去焦树权的府上领钱,或者再找其他的倒霉蛋儿!”
傍晚时分,兵部押送来了军备和开拔费安家费,这算是很高效率了,要不是独孤女皇在朝堂上发脾气,估计兵部还要拖上一拖的,甚至能拖到大军出了京畿,安家费都送不到手里。
杨泽当晚便住在营中,只等天明,便要带大军出征了,可他却一直没有等来国子监的学生,还能那营御前侍卫,不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