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翼有些不甘心地抬起头：“先生！那可是您跑了好几个城市实地调查好不容易……”

“住嘴！”战北罙低喝了一声：“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经理，哪有什么必要做这种企划案！不要说了，照我说的做！”

展翼顿了顿，终究还是恭顺地点了点头：“是。”

只是终究有些不甘心——

战北罙从小就体弱多病，即使这些年注重养生、加强了锻炼，却依旧没有调养好。

而这份企划案，是他亲自跑了好几个城市实地调查，连续几个晚上熬夜查资料、统计数据、预测风险，才终于做出来的。

而现在，不过是一句话，就要将他辛辛苦苦的血汗署上别人的名字。

战北罙看着展翼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展翼，现在还不行……现在，我只能听话。”

展翼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战北罙，低声道：“先生，我相信您以后一定可以让他们都后悔曾经这么对您的。”

战北罙勾唇笑了笑，眼神幽暗没有说话。

当然，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让他们都后悔的。

下午放学时候，楚伊星走到学校门前马路的拐角处，上了车。

展翼忍了忍，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楚小姐。”

虽然先生一直没有说什么，可是作为跟着他时间很久的老人，展翼很明显地看出战北罙对楚伊星的在乎。